“是啊!我看她挺不容易的,最近不知是因为操劳,还是精神受打击,整个人变得憔悴多了!”
“在女人堆里,她就算能干的,只可惜一辈子没遇到一个好男人!”徐行长深感惋惜的嗟叹着,注视着两位亲家母一前一后的从厨房里端菜出来。
“你也是。”他转头又望着女儿说,“我想孙子长大后原本可以考公务员走仕途,最好不要从商。士农工商,商人终归让人瞧不起!这下好了,平儿在公安局留了案底,把孩子未来的路都堵死了!”
“孩子还没生哩,爸爸你说那么遥远的事干嘛?”一维嗔怪着缓缓起身,预备走去餐厅吃饭,徐行长见状连忙伸手搀扶着她。
此时此刻,他所谓红颜薄命的韩璐璐正在医院里和沈家母女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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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之前,沈母理想与她漂亮女儿勾搭的渣男方文山一定有个资质粗陋的太太,否则他何至于在外偷腥劈腿呢?
现实却格外打脸,眼前的方太太不仅仪态万方还胸怀宽广,她温柔和善的搁下温热喷香的汤煲,对沈珍珠双手奉上银行卡说:
“我知道对不起你,方总伤了你的心,我弟弟又带人打伤了你的身体。多少钱也不足以弥补你受到的伤害,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轻蔑的望着她勉强的将卡片搁在床头柜上,沈母微笑道:
“看得出来,你们夫妻俩是有诚意的。你那个弟弟却不尽然,想方设法编着名目的将银行卡抢了回去,我们还没告他抢劫罪呢!”
“真是对不起!他本不该参与我们三个人的感情事。说到底,不过就是方总和妹妹之间的一场感情纠葛罢了,让他们自行解决就好,连我都不必过问的。”
沈母不禁为她的开明感到诧异,望着她说:“既然你这样善解人意,为何却拢不住自家先生的心呢?“
韩璐璐倍感屈辱的涨红了脸。
”他害得我女儿离了婚,下半辈子无依无靠,你以为拿点钱就打发了吗?在你看来钱是万能的,可以解决世上一切的事吗?”
“那您到底要怎样呢?”一旁静听的方文山终于插嘴道,“我们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不尽然吧!”沈母意味深长的笑着瞥了他一眼,“你太太才刚说多少钱也不足以弥补对我女儿的伤害,所以你们怎可拿钱来解决?你们应该拿出实际行动来呀,我们不要钱!”
璐璐含笑望着她。
方文山则感觉不妙的口吃道:“那您………”
“方总,你放着家里这么好的太太,为什么偏要和我女儿偷摸的在一起?因为她身上有你太太不具备的优点,你喜欢她,你们在一起两情相悦,对吗?”
沈珍珠羞愧不安的在床头低声制止着母亲说下去,沈母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
“既然如此,你应该像她一样离婚,然后你们结合在一起,这样才算对得起她,对得起她如今伤痕累累、声名狼藉!而不是拿钱来摆布,好像谁没见过钱似的。”
“这不可能!”方文山当众拒绝,“我从未想过为了哪个女人抛弃自己的妻子,她是我这一生都不能割舍的人。关于这一点,我早就对珍珠申明过。”
韩璐璐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沈母则难以置信不以为然的扭转头来望着她说:“方太太你呢?如果我们不接受和解,我们不撤诉,你弟弟是否就要一直蹲班房?将来法院开庭审理,他被判一年两年三年还是更久,你有把握吗?”
夫妻俩同时陷入犹豫。
“所以方总和我离婚,就是你们撤诉的交换条件吗?”
“对!”沈母得意的笑道,“你们回去认真考虑一下吧!我有足够的时间等,明天出院了也不怕,只怕关在里面的人受不了折磨!”
“妈妈,您干嘛要拿这件案子来胁迫他?”他们双双离开后,沈珍珠不满意的说。“您以为这样我就能得到他的心,得到他整个人吗?”
“对他或许不能构成威胁,对他太太却有可能——她不会甘心情愿拿弟弟的前途命运来冒险,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