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任务失败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啃烤牦牛肉的妲娜住嘴,怪异地摇头晃脑。
“你这是做什么?”武子期好奇,问。
妲娜皱眉:“脑壳里有水。”
所以摇头晃脑想把水倒出来。
武子期:……
卓玛笑呵呵地点了一下妲娜的脑袋:“今年总算可以在白天给你过生日了!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日?”
“要喝羊汤,要吃牛肉面,要喝甜茶,还要吃烤香猪!”妲娜点菜,情不自禁咽口水。
“好好好!”
白玛摩拳擦掌,要猎最美丽的鸟儿,再将鸟儿尾巴上最长最好看的羽毛送给妲娜。
这是他替卓桑大哥做的。
达瓦内心几分酸涩,又感到遗憾来。
……
傍晚,风大、冷。
白骨草原尽头,一个老阿嬷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
一条手指粗的草绳一头拴在她腰上,一头绑着她瞎眼女儿的手腕上。
老阿嬷的脸黑黢黢、皱巴巴。身上的布袍又脏又破,鼓鼓的,一些干枯的草根从破洞里支出来。
瞎眼女儿穿着体面的皮袍、皮靴,一顶很不般配的烂皮帽将她小脸围得红扑扑的。
老阿嬷冻得嘴唇颤抖,鼻涕吊下来。
瞎眼女儿咒骂老阿嬷拘着她,哭喊着要回雅拉府去,还摘了烂皮帽砸老妇的头。
老阿嬷深深低下身子,捡皮帽。
两只枣红色的马蹄踩在她面前的雪里。
她顺着马蹄往上瞧,这是一匹健壮的马,很干净,马毛也梳得很柔顺。
再往上瞧,马上坐着一个白生生的汉人,汉人抓着缰绳,俯瞰她,微蹙了眉,眼神悲悯。
汉人的身后是灰蒙蒙、冷淡的天。
“大人安康!”烂皮帽没捡,老阿嬷重重跪进雪里,磕头。
“雪冷,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