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用树枝搓一搓,再用树枝扒拉一下,这里潮湿。容易生鼻涕虫。”
“好,好。”
傅大婶接过来,瞬间松开:“阿初,树在咬人。”
“不会吧?”蒋寅初捡起来,“这树怎么可能咬人?而且这根还是死树枝。”
“可是他摸起来不舒服,这些小戳戳的这些小孔孔他是不是戳我?”
“这是松树枝,松树枝上的松针掉了以后留下的印子摸起来的话有疙瘩,但是它不是很扎人。一般能忍得过去的。”
然而这个一般遇上傅大婶这城里人娇贵的嫩色,摸到这种疙瘩时候手是真的不舒服。
蒋寅初手指粗糙,压根理解不来这种。
傅大婶不想被人看扁,干脆的还是接了过来,硬生生咬牙坚持。
就在这时一束花递了过来。
傅大婶朝花看去,只见果果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傅奶奶,摔倒了闻花花就不难过了,蘑菇采不到,我们采花花回家,花花好漂亮啊。”
“好漂亮的花啊!”
傅大婶拿起来看看,“果果,这是什么花花?好像灯笼一样,真漂亮。”
果果更开心了:“果果不知道花花是什么花花,麻麻,这个漂亮的花花叫什么花花啊?”
蒋寅初:“这是南烛!象征着朝气蓬勃、温柔知性,就像我们美丽的傅奶奶一样,朝气蓬勃,温柔知性!”
傅大婶:“哇哦!谢谢果果奶奶很喜欢这个花花,喜欢南烛,喜欢南烛的象征,真是太漂亮。。”
傅大婶说的真心话。
白色的南烛花就像灯笼一样,一朵朵挂在上面,乍眼一看就像灯笼,他们又排一排排,一列列的,果果将他们非常的小心翼翼的拿回来,所以每一朵的在上面。
果果看到傅大婶开心,小丫头更加开心啦。
大家继续找蘑菇,可走了半个小时,还是偶尔看到一朵牛肝菌,后面撕开还是烂的。
小的也一样,傅大婶崩溃了。
“算了吧,我们回去挖点野菜就回去吧。”
“也好。”
蒋寅初作为农村人,采蘑菇一小会儿,他就能看出今天有没有可能收货。
现在听到想采蘑菇的人放弃他自然漏见前程。
大家走下山坡,路过一个田坎小丫头眼睛一亮:“麻麻,傅奶奶,你们快看那里,是树莓!”
树莓农村常见的一种红色的野果子。
有棘刺。
一颗颗红色的果子挂在那里,小丫头口水直流。
傅大婶一脸茫然,“树莓,什么树莓呀?是是一种野菜吗?”
蒋寅初解释:“不是婶子,这是一种野果子,果果挺爱吃的。”
傅大婶:“呀,果果喜欢吃的野果子啊,在哪里?在哪里?奶奶来采。”
然而,兴致勃勃的富大婶往前面走了走,看到红果子立刻伸手去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