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风,他直接站出来:“好,我们去告。”
村长:“其实阿初和陈风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告!毕竟我们村以前环境优美,特别是游泳池。
那可是咱们一点点挖出来,引的还是河水,源源不断往下流淌,最吸引客源的风景之一,现在被染料厂这么一弄,黑不溜秋的,河水都洗不干净了。
不弄干净,马上又到季节性农家乐时候,我们可能错过很多东西。”
别的不说,但错过什么大家都一清二楚。
最后,一致决定告染料厂。
对此,只有一个人反对。
“蒋寅初,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朱二牛简直气炸了。
他才当小组长多久啊?
将染料厂告了,人家要是真的搬走他怎么办?
小组长可是很威风的职业,他不能失去。
一想到失去这个身份,村里人不再巴结自己,看到他又像以前一样笑话他是个整天做白日梦的二流子,他,他受不了!
不行,不可以!
可惜,朱二牛注定失望了。
全村人联名状,将染料厂建立以来将村尾口的游泳池污染环境写的清清楚楚,最后调查如实,染料厂又开的匆匆忙忙,很多手续没有齐全,只能关闭搬走。
“啊啊啊!该死的蒋寅初!你都成了城里人的寡妇了为什么要搞我?!老子饶不了你!!!”
朱二牛歇斯底里怒吼。
蒋寅初淡淡道:“抱歉,我没有搞谁这是事实!”
其他人唉声叹气道:“唉,二牛啊你就不要气了,我们错过了这次的季节性农家乐了我们都没有怪你呢。”
朱二牛一噎。
确实是。
因为告厂,前前后后调查弄了许许多多资料,现在才搞定。
他们错过了插秧的季节性农家乐。
“那和我没关系。”朱二牛低着头说,“但是,我在染料厂是小组长,因为蒋寅初我现在这个工作没有了,她是不是得补偿我?”
村民:“那你是不是也补偿我们?因为染料厂我们村游泳池水被污染,往下流稻田也被污染,你是不是应该赔偿我们?”
朱二牛:“厂不是补你们了吗?”
村民:“但那些不是你赔偿的,按照你的逻辑,寅初赔偿你一个人,你一个人赔偿我们全村!”
这下朱二牛不敢说话了。
他赔偿大家?
想他的钱还不如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