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她都想像江琛寒守护她一样的守护好江琛寒跟自己这个两世换来的小家。
哭了半天的郑雪娇见盛夏一直无动于衷,更没说一句安慰自己向自己示弱的话,最后果断的擦了擦眼泪扬起脸看过来。
“你一定是听琛寒喝老太太说了我什么坏话吧。”
盛夏“……”
这终于要打感情牌了?
也没管盛夏想不想听,接着郑雪娇就自顾自的说起了往事。
“我跟琛寒爸爸是家里做主结婚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嫁到这里来,更不爱江常风,你知道跟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一起有多痛苦吗?
我心里不甘,可为了娘家能过得更好只好默默地忍受着,一天天睡在一个令人厌恶的男人身边,那种感受……”
盛夏“……”
父亲说过,公公那人很有儒雅气质也很直爽亲和,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容智之人,自己去扫墓的时候也见过江常风的遗像,单看照片就能想象公公活着的时候是一个多么有魅力的男人。
不过人再好也抵不过别人不喜欢,就像郑雪娇说得,她不爱公公,公公就是再有魅力在她眼里也是越看越厌烦。
郑雪娇继续说着。
“等生了琛寒我就更加厌恶江常风了,而且那个老太太也是,根本就没拿我当一家人,每次见了我不是这不是就是那不对的,就像他们江家娶了我,我就该做个奴隶被他们随意使唤一样。
我不爱江常风,江常风也同样对我没有感情,拿做生意当借口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回家,那个家里除了一天就知道哭的孩子,连个顺眼的地方都没有……”
郑雪娇长篇大论的讲了近半个小时,那些话里几乎都是她对江家的怨想对公公的抱怨,对那段婚姻的不满。
而对于儿子江琛寒,郑雪娇竟然一句亏欠的话都没有,也没回忆一句这个儿子小时候什么样,就好像这个儿子跟她毫无关系,那段记忆力根本就没江琛寒的存在。
盛夏听到最后,除了一种彻底的无语之外,什么怜悯同情都没有,对郑雪娇这个人她有的只有愤恨不屑,同时一股子糟心的怒火也在悄悄的升腾着。
郑雪娇抬眼看看那听得“入神”的盛夏。
“盛夏是吧,你说说,我这辈子多不容易?这些年在国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江琛寒这个亲生的儿子这么有本事竟然连找都不找找我这个母亲。
我张嘴管他要点生活费他都不予理睬,我伤心啊,谁家当妈的像我这样活得这么凄惨?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了吧,我这个年纪了以后还能指望谁?不找儿子找谁去?”
盛夏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推杯子目光冷冷的看过来。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在为自己开脱,婚姻不幸的有的是,夫妻离婚的也大有人在,可扔下儿子这么多年都不管不问的亲妈却少之又少吧。
郑女士,在你强调自己的不幸之前,请你多想想自己都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