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说得激情昂扬的,越说越激动,生怕苏觅被司解倾骗了。
苏觅没有反驳她,结束了这个话题:“你好好休息吧,别在灵堂待太晚,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在苏觅即将踏出去的时候,曹静叫住了她,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尝试给他治一治,但是如果治不好,可不怪我。”
苏觅拧身微微一笑:“好。”
曹静不满地撇了撇嘴,谁让自己刀子嘴豆腐心。
第二天一早。
苏觅带着曹静来到东厂。
司解倾早已等待多时。
曹静还是按规矩给他行了个礼,“曹静见过督主大人。”
“曹小姐能开口为本座治病,这些就俗礼就免了。”
“只是……”他问,“本座这个隐疾没人知道,你要为本座治病,就得守口如瓶,别让本座亲自缝你的嘴。”
他前一句和和气气的,后一句就带着威胁之意。
曹静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司解倾盯着她审视了一会儿,才道:“本座的隐疾,涉及男女之事,这是从小就留下的病根儿,曹小姐有信心治好吗?”
曹静应答:“病还没瞧,我还不敢断言,只是督主大人这病这么久都无人能医,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若是没有治好,督主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司解倾猩红的嘴角微微一翘,“无妨,你尽力便是。”
曹静打开药箱,“我先为您把脉吧。”
司解倾听话地伸出手,曹静皱紧眉头为他把脉。
须臾,拿出银针。
司解倾微挑眉梢:“曹小姐查出病症了?”
“八九不离十。”
“噢?”司解倾有些意外,“只是把脉,就能知晓?”
“督主大人应该并没有净身吧,你的脉象和真正太监的脉象还不太一样,但是又和寻常男子的脉象有差异,我大胆猜测,督主大人的某个地方,因为肌肉神经出现了问题,所以没了知觉,呈现出来的,和太监没有差异。”
司解倾含笑盯着她,“曹小姐还是一针见血啊,敢问曹小姐师承何派?”
“一位无名游医而已,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曹静一边应付他的话,一边拿出银针扎在他的穴位上。
“督主大人的这个病症虽然容易诊断,但是能不能治好,我没有信心的,只能一点一点尝试,还望督主大人配合。”
“无妨,都听曹大夫的安排,你都能研制出雷公藤的解药,想来治好本座的病,也不在话下。”
“多谢督主大人的信任。”
曹静起身走向苏觅,交给她一份药方,“苏常侍,这几味药是用来调理气虚的,可以先每日给他服用。”
苏觅收了起来,“好,那后面的诊治?”
“我会研究一下这个病症如何下药,看看能不能找出一劳永逸的法子。”
“行,辛苦你了。”苏觅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