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事。
“风泽那张嘴不想要了,他到底是谁的人?”
门口处,风泽感到虎躯一震,不得了了,自家爷动怒了,回去他马上自赏大耳巴子。
见状,夜渊立刻打圆场,拿起桌上的顶级酿造红酒,给厉阈野倒上。
“看来是真的了。”
“她进了你的房间,足足五十多分钟才出来。”这可是大新闻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夜渊无论如何也不信。
“对了!推迟的半小时彩蛋是记你账上的。”
夜渊向来视金钱如命,这些年暗地里搞了不少的产业,两年没有见面,收购了这里的赌场拍卖场做强做大,厉阈野的到来是他没想到的。
厉阈野向来挥金如土,身价富可敌国,撒点小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夜渊端着红酒杯,意犹未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看上那小美人,确实正点。”
“别打她的主意。”
厉阈野玩味的说:“但凡动了她的人,都会被我踩在脚底。”
闻言,夜渊有些摸不着头脑,试探性的问。
“不是玩玩?来真的了?”
“至少在我没尽兴之前,她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在我掌控之内。”
犹记得,在放她离开房间之前,他还低低在她耳畔警告:“回去之后,别让他碰你。”
与此同时。
云栀意来到了拍卖会现场,落座后一直感觉背后有股凉意。
冥冥之中,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监视她,难不成她真的精神恍惚了?
“栀栀,你去哪了?害我找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你!”
安以柔怀孕了,闹着脾气哭哭啼啼吵着要见他,苏深在场外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才将她哄好,回来时云栀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苏深找了一会,主持人就通知拍卖会推迟,一群人涌动着去抽彩蛋了。
云栀意谎称自己路不熟,被人群冲走了,在外面迷了路胡转了一圈。
苏深还有心事,惦记着安以柔怀孕,于是就没多想。
但是他这几日的确被安以柔闹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