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太后跟太夫人在花厅,他们这些下人都站的远远的,隐隐听到了太后发怒的声音,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这会看秦夫人恼羞成怒的模样,心腹妈妈觉得还是不问的好。
在秦旭的安排下,太后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到了皇觉寺。
专供太后祈福休息的偏殿内,被留下来替太后打掩护的踏枝跟香枝一见太后,纷纷红了眼眶。
“奴婢见过太后。”两人激动的行礼。
“太后您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踏枝上前扶着太后坐下,一度哽咽的道。
香枝立即倒了杯茶递到太后面前:“听余公公说您受了伤,快让奴婢瞧瞧重不重。”
太后安抚的看了眼身边的两大宫女,面无表情的问:“哀家没事,这一个月你们可有暴露?”
太后向来冷漠,常年身居高位更是不怒自威,踏枝跟香枝伺候多年都了解太后的性子,所以很是习以为常。
余恩在一旁看得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愚蠢的女人,那是没看到太后在面对明郡王妃时笑得不值钱的样子。
“奴婢们听了太后的吩咐,闭门谢客,方丈以前寺里的僧人自然不敢前来打扰太后祈福,外面又有御林军严加看守,那些想来给太后请安的世有女眷们也不得入内,并未叫人察觉异样。”踏枝道。
“余公公此番受苦了,这手恢复的如何了?”青枝关切的看着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的余恩,问。
余恩笑道:“只需养着就行,侥幸捡回一命,断条手臂算不得什么。”
只是断了,又不是没了。
“传令下去,明日回宫。”太后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眉眼微抬,霸气凌厉。
“是,太后。”三人齐齐应道。
踏枝跟香枝紧接着又伺候太后梳洗,皆默契的没有提起周嬷嬷。
这个老刁妇,等回宫后定要扒了她的皮。
余恩提着断掉的胳膊,出了偏殿安排回宫的事宜了。
秦旭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花厅里的气氛压抑又令人窒息。
而自家母亲神色委屈的站在一旁,半边脸颊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秦旭有瞬间的诧异,不过很快又散去,他暗暗打量了太后一眼,恭敬的道:“太后,都安排好了,微臣这就送太后回皇觉寺。”
他不在的这一会会时间发生了什么?
母亲脸上的巴掌印,显然是太后扇的。
她究竟做了什么惹怒了太后?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秦旭跟在太后身后离开了,想着等会回来再问。
秦太夫人在太后离开后,再也绷不住的砸了屋里的东西。
心腹妈妈进屋,不知所措的望着秦太夫人。
刚刚太后跟太夫人在花厅,他们这些下人都站的远远的,隐隐听到了太后发怒的声音,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这会看秦夫人恼羞成怒的模样,心腹妈妈觉得还是不问的好。
在秦旭的安排下,太后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到了皇觉寺。
专供太后祈福休息的偏殿内,被留下来替太后打掩护的踏枝跟香枝一见太后,纷纷红了眼眶。
“奴婢见过太后。”两人激动的行礼。
“太后您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踏枝上前扶着太后坐下,一度哽咽的道。
香枝立即倒了杯茶递到太后面前:“听余公公说您受了伤,快让奴婢瞧瞧重不重。”
太后安抚的看了眼身边的两大宫女,面无表情的问:“哀家没事,这一个月你们可有暴露?”
太后向来冷漠,常年身居高位更是不怒自威,踏枝跟香枝伺候多年都了解太后的性子,所以很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