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爷对你图谋不轨吗?”
初稚睁大眼睛。
比起她的惊慌。
某人显得淡定多了。
“别着急——”薄迟屹态度漫不经心,“我不会逼你那么快给我答案。”
“薄迟屹…”这是初稚第一次直呼他名字,声音都带着颤抖,“我一直将您当做长辈。”
算起来——
他大了她八岁,快九岁。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和他能发生什么感情故事。
薄迟屹懒怠道:“长辈?”
“我跟你可没血缘关系,你也并非薄家的孩子。”
今年的春天似乎不太讲道理,薄迟屹话音刚落下,天空轰隆一声,大雨忽然倾盆,让人没有防备。
这样的雨夜,使薄迟屹平淡的眼底掀起波澜,“快进去,别着凉。”
初稚不好再说什么。
只道:“你也早点回家。”
说完,她跑回了别墅里。
齐帅撑开伞,替薄迟屹遮挡,“老板——”
“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薄迟屹阖着眼眸,苦笑一声,“走吧。”
——
初稚一回大厅,便看见薄晚在被薄骏良训斥。
薄骏良一猜就知道,今晚薄迟屹会突然出现,一定是这小丫头干的。
初稚才不会瞎告状呢。
只有薄晚,看热闹不嫌事大!
薄晚这回没有任由父亲训斥,反倒硬气了几分,“我又没做错,谁让唐迎雪欺负稚稚,作为稚稚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向着她吗?”
薄骏良愠怒,吹胡子瞪眼,“可这件事属于我们的家事,没有必要惊动你小叔叔。”
“你小叔叔什么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刚才就差要砍人了。”
唐迎雪站在一旁委屈,无声落泪。
薄叙一直未开口说话,见她哭,也只是递给她一张纸巾。
“谁让唐迎雪先主动招惹稚稚?你们不帮她,我还不能找别人帮了?”
薄晚无语道:“薄家这么多房间,她住哪儿不行?那画室稚稚都用多久了……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要给她谦让!”
“她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一个被咱们家资助的女大学生而已!吃咱们家的用咱们家的,还想站在主人头上拉屎!”
“薄晚!”薄叙终于开了口,“你太过了。”
“哪里过了?”薄晚瞪着薄叙,“哥,难道在你心里,稚稚就真比不过这位唐迎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