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哥,你不是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吗?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一天一夜没睡,你就把人家称作‘陌生女人’,会不会过于无情了一点?”
“吵架归吵架,也没必要闹成这样吧,要我说……男人适当性的服个软又没什么,你就是太被人捧着了。”
薄迟屹身体僵持了两秒,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
“那个女人是初稚?”
他酒气瞬间散去大半。
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萧凡吃瘪,“不然还能有谁?我哪儿敢带别的女人来你家,又不是嫌命长。”
话音刚落,萧凡便听见手机传来一阵忙音。
电话被直接挂掉了。
萧凡:“?”
你妈,不带这样的吧!
把他吵醒又挂电话,真是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
这时,几名佣人扶着晕倒的初稚下了电梯,拖着人到门口,就要把她丢出去。
但下一秒,手里的人就被掳走了。
薄迟屹速度快的惊人。
佣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薄迟屹将初稚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
整栋庄园的佣人们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自家主人变脸这么快啊。
刚才还一副嫌弃这姑娘,要把人姑娘丢走的样子,现在就抱着人屁颠屁颠的回去了。
离谱,属实离谱!
“……”
薄迟屹将初稚抱进了自己房间里。
也许是因为私心,又也许是因为其他,他不想让她睡在别处。
就想让她待在自己的领地里。
薄迟屹坐在她身边,手指轻轻拂上初稚脸颊,深邃的眉眼夹杂克制和最深沉的欲望。
他爱她,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又或者是以后,他永远只会爱她。
她是黑暗里照进来的唯一一束光,点亮了他惨淡荒谬的人生。
尽管——
她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她也不需要知道。
总之…
“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男人低笑,“可不能怪我了,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