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人饱饱的吃的一顿,餐桌上,就差把温椒儿吹到天上去了。温椒儿被杨雪瑶送出来时,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
杨家人还特意嘱咐她,日后要常来。就把杨家当成自己家。
温椒儿笑着应下,答应下来,杨老这才放她离开。
温椒儿走后,杨老夫人和杨夫人坐在一起,便聊起了天。两人对温椒儿都甚是喜爱。夸奖起温椒儿,话就没停下来过。
说着说着,杨老夫人道:“今日椒儿在府上辛苦了一番,走时还匆匆忙忙的,你说我也没顾上准备什么礼物。这可怎么行。你去问问雪瑶,椒儿是哪家的姑娘,再准备些姑娘家喜欢的玩意送过去。咱们不能短了礼数。”
杨夫人听到这话,觉得甚有道理,急忙起身,去问了自家女儿,可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姑娘这个糊涂的,根本就不知温椒儿是哪家的姑娘。
没有法子,杨老夫人又去问了杨老。杨老也是一问三不知。这可把杨老夫人气坏了。
“你们爷孙二人是怎么和人处的。处了这么久,连人姑娘是哪家哪户的都不清楚,有你们这般交朋友的吗?”
杨老见老伴生气,急忙放软声调,“我这就让人去打听打听。那丫头就是这香山镇上的,稍做打听便知道了。等打听清楚了,我亲自将这礼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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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相府,远山别院。
柳川站在书房门外扣了扣门,恭敬出声,“相爷,壮山回来了,说有事要和您禀报。您现在可有空闲。”
离京数日,书房内堆积了一堆事务需要处理,今日宋沛进了书房,还未出来过,坐定如松。
听到敲门声,剑眉不耐地皱了下,但后面的话让脸上冷意明显收敛,不知不觉便放下了手中的笔,低冷出声,“进来吧。”
周壮山不会说话,但心思却十分细腻,来之前已经将近两日庄子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写在了信纸上。此刻,只需将信纸呈给宋沛,他一看便知。
宋沛伸手接过,漆黑的眸子落在了信纸上,一目十行,迅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面上的神色黑沉了下来,周身冷气凝结。
回春堂,他之前倒是听过,是家小有名声的医馆。听闻,皇后前段时间还偷偷去看诊过。
漆黑深邃的眸子渐渐眯起,手中的信纸被他握在掌心,就像是回春堂一样,在他手中成了一团废纸。
暗自将这件事记下,他再次抬起眸子,眸子里的冷意收敛了些,低声问,“她最近在庄子上怎么样?”
问出这话,他神色便僵硬住了,冷峻的面庞上有些不自在,心中暗想,他问她做什么?显得怪矫情的。
就在周壮山掏出随身携带的炭笔,准备写字时,宋沛又摆了摆手,一脸不耐道:“行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吧。她只要不受伤不出事,便任由她折腾。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及时来报。让柳川给你配只信鸽,免得来回奔波。”
相爷让他停,周壮山便停了,一一将相爷的话记下。忠厚老实的点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