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嗤”地一声轻笑,偏过头露出光洁的脖子,给他吮吸,小声笑道:“就你借口多!”
这是回家的第一天,终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别说张鸣曦,就是白竹自己,心动意动,也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热情似火的亲吻,温柔爱恋的缠绵,两人身心放松,水乳交融。
张鸣曦精力旺盛,没完没了,白竹一开始兴致勃勃,俩人闹了个棋逢对手。后来到底精力不济,随便张鸣曦折腾,自己累得睡着了。
似乎是刚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听见外面的说话声,白竹才惊醒过来。
他睡迷糊了,不知道身在何处。
伸手一摸,床上没人,他惊呼一声“鸣曦”,身上汗毛一炸,吓得猛的翻身坐起。
睁开眼睛一看,熟悉的床账,熟悉的家具,原来是在自己家,在自己床上。
白竹长长地舒了口气,忍不住好笑:真是吓出问题了,总害怕鸣曦会突然不见了。
这次真是受够了,以后日子再难过,也不会放他出门的。
白竹慢悠悠地起床找了干净衣服穿了,梳好头发,就着木盆里的水洗了一把脸,拉开房门出去,宴宴已经起来了,在做饭,胡秋月坐在灶下烧火。
“娘,你们好早啊!宴宴,我来做饭。”白竹打着哈欠往灶台走。
家里就是舒服,睡不够!
胡秋月笑着招手:“过来,小竹,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地里没啥活计,你好好休息几天,养养身体,灶屋的事情交给宴宴。”
宴宴回头笑道:“可不是嘛,这几天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娘想死你了,你去陪她吧!”
白竹笑着跑到灶下,站在胡秋月面前,打量着她。
人逢喜事精神爽,娘和昨晚判若两人。
头发已然花白,梳成光溜溜的髻子,白头发不像昨晚那样刺眼。
脸上皱纹很多,因为高兴,总是笑着,白净的面皮上透出红润,显得气色很好。
白竹坐在胡秋月身边,伸手搂着她的手臂,把头靠在她肩上,撒娇喊了一声“娘”。
胡秋月抚着他的后背,盯着他的脸看,慈爱地笑道:“吃了这么大一番苦头,还长漂亮了。怎么突然变白了?”
白竹摸摸脸,笑着把认了干爹干妹妹的事情说了,又道:“干爹家有一棵酸果树,用酸果汁兑水洗脸,脸就慢慢白了。宴宴,我带了一些酸果片回来,你也用来泡水洗脸。”
宴宴笑道:“有那么神奇吗?倒是要试试。”
白竹嗯了一声,笑道:“不过你生来就白,酸果汁对你的作用不大。宴宴,我那干妹妹也叫燕子,非常可爱,我多蒙他们关照才活下来的。他们平时要开馆子,没时间,等过年时,让你哥去接他们来我们家住几天,你就能见着她了,你们性格很像,一定会处得来的。”
张鸣曦早上起来就去园子里栽两棵酸果树苗,刚好进来,听见灶屋里叽叽喳喳的说得热闹。
探头一看,娘搂着白竹坐在灶下,宴宴在灶上忙碌,白竹靠在娘怀里,眉眼带笑,一张小嘴叭叭的,三人一边说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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