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师弟,为兄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望舒城地下三百米深处,两道身影正施展土遁,在黑暗中摸索着光明,不断潜行。
婴儿肥太玄手持拂尘,时不时挥舞两下,前方的道路豁然开朗。
韩长生仿制版“傅以墨”,则老老实实跟在太玄师兄身后,缓缓靠近那个藏着诡异妖气的勾栏。
太玄扭头看着盗版“傅以墨”,轻声道:
“一般情况下,咱们搞偷袭不是应该趁着夜色吗?
这马上都快中午了,在跑过去,和正面强攻有什么区别!”
“师兄有所不知。”
韩长生模仿傅以墨的语调,开口道:
“勾栏这种地方,与寻常之地有所不同。
昨天你也看见了,半夜才是凡人喝花酒的好时机。
到了白天,勾栏中人反而都在休息。”
太玄沉吟片刻,笑道:
“没想到,以墨师弟对这种地方了解挺深。”
“听大师兄提过几次。”
韩长生叹了口气,为了维护师弟的形象,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
太玄闻言咂了咂嘴,四下打量一番,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师兄还真没办法反驳。
就你家大师兄,一颗心都已经黑到,碾碎能当墨水的地步了。
眼珠一转全是鬼主意,当真是化神见了流泪,炼虚遇到憔悴。
现在他还没到化神,等突破以后,估计连合道境都敢算计。”
韩长生都硬了。
是拳头!
好想给太玄一拳。
“那个……”
韩长生继续用沙师弟的嗓音开口:
“不过我听大师兄的意思,对太玄师兄倒是非常敬佩。
他总告诫我们,做人就要像太玄师兄一样,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为青玄宗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你大师兄真是,瞎说什么大实话!”
太玄挠了挠头,害羞成乔巴,而后叹息一声:
“但你大师兄有一点没说出,我这每天到处跑,很多地方我不去又不行,可怜我的婴儿肥都快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