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英讲道理:“这你们应该要问上午最后一个离开教舍的人,而且你们去吃饭了,中间教舍也没人,万一是别人进来打碎的呢?”
陆泽川大吼:“你这是狡辩!”
“那就让大家评评理。”孟玉英继续讲道理,“既然不是亲眼所见,那就有其他情况,你们还是去问问最后一个离开教舍的人吧。”
陆泽川完全不接受这个说话,吵闹道:“我不会去问,砚台就是孙锦楠打碎的,就是他。”
孙三郎伸手拽着孟玉英的衣袖,像拽着救命稻草:“娘,不是我,我没有打碎他的砚台,要是真的打碎了,我会承认的。”
孟玉英:“别急别急,我相信你。”
陆泽川凶横地指着孟玉英:“今天你要是不赔我砚台,我就不让你做生意!”
古代的小孩儿这么蛮横吗?
“熊孩子!”孟玉英走过去,揪住陆泽川的耳朵:“还耍不耍横了?”
陆泽川震惊:“你居然揪我耳朵?我爹娘都没揪过我耳朵!!”
孟玉英:“那我就替你爹娘管教一下你。”
“明明是你们理亏,你却欺负我,你一个大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孩子……”陆泽川委屈地大吼大闹。
“咱们好好谈谈行吗?”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谈,怎么谈?”陆泽川冷静下来。
孟玉英放开了手:“你先回去,明天我去一趟书院,把真正打碎砚台的人找出来,到时候一定赔给你。”
陆泽川指着孙三郎道:“就是孙锦楠打碎的,不用找了。”
孟玉英:“你还想不想要砚台了?”
陆泽川弱弱地道:“想。”
孟玉英:“那就听我的,先回去,明天上午我去书院,找人赔你的砚台。”
陆泽川眼神透着怀疑:“你真的可以让人陪我砚台?”
孟玉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是信我,就先回去,你要是不信我的话,就在这里僵持着吧。”
陆泽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相信孟玉英,他也没有其他选择:“你要是明天不来书院,我就每天都来喊你赔砚台。”
孟玉英:“说了来就来。”
陆泽川这才叫上同窗们离开了。
孙二郎把孙三郎拉过来,背着大伙儿,小声地问:“你告诉二哥,你到底有没有打碎他的砚台。”
孙三郎摇头:“二哥,我真的没有,我发誓。”
孙二郎心里稍安:“没有就行,不然你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孙三郎听到挨打,不由非常小心地看了眼孟玉英:“二哥,虽然我没打碎砚台,但这件事让人家找上门了,我还是会挨打的吧?”
孙二郎拍拍弟弟的后背:“要是挨打,我们跟你一起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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