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桉更是一脸懵圈,在他的想象中宫尚角应该恨不得想杀了他啊,就算舍不得杀他也必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是揍嘛啊?
说放就放了,脑袋里灌水了还是怎么回事。
而宫尚角一点都不知道他家安安在心里怎么腹诽他,反而有些期待的看着墨时桉,如果说一开始把墨时桉囚禁起来只不过是不想让他走,还有被欺骗的气恼,和自我纠结的难过。
那现在就很单纯了,他受不了墨时桉不搭理他,哪怕是生气也都是一会就忍不住来磨叽墨时桉,一天天不是陪他就是陪他,甚至为了搂人家睡觉被踢好几下。
冷暴力连宫尚角都受不了有多。。。厉害吧。
而墨时桉缓了一会依旧没明白为什么眼前人会轻易放过自己,他不是很讨厌无锋吗,不是很厌恶要对宫门有害的吗?
“你不怕我杀了你”
“可你会吗?”
宫尚角认真的说着,转眼一年多的时间墨时桉从未对他下过手,哪怕是在他内力尽失的那天也只是去看了看他,明明他有无数次杀他的机会,可哪怕到彻底暴露都没有选择动手。
“会,我会把你的心脏掏出来然后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
“听起来很血腥,但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宫尚角格外淡定的说着。
墨时桉眨了眨眼有种cpu被干烧了的感觉,不是这人不会害怕吗?以前他拿这句话吓人的时候一下一个准啊。
宫尚角把手放在男子的脸上声音柔和“如果非要我死,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啊?”墨时桉成功把懵逼写在脸上,这人。。。真的没点大病吗。
宫尚角看着墨时桉迷糊的小表情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声音低沉“我说过的,非你不可,所以是生是死你都得在我的身边”
墨时桉一听这句话瞬间眼眸微亮“那我死在你手里好不好”
宫尚角微微歪头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能一直陪着我,非要死吗”
“因为我们都没有解药,半月之蝇疼都能疼死他”上官浅的声音幽幽传来,虽然她也不想吃狗粮,但看着两个疯子的对话还是挺有意思的。
“半月之蝇。。。那天的药是解药?”
“嗯”
宫尚角的脸色瞬间白了起来无措的垂着头,他。。。闯祸了,而墨时桉早就猜到了轻声说着“没事,反正早晚都得断药”
男子很清楚,自己不会杀宫尚角所以迟早有一天自己对于无锋来说没有用,那时候可没人给他解药。
“安安。。。我”
“行了你别哼唧了”墨时桉是看宫尚角硬汉落泪就心软,一次他打算用受伤来换取信任的时候,宫尚角的落泪让他第一次怀疑应不应该继续装下去。
“可是你会疼啊,安安我。。。对不起”
“行了行了原谅你,一个大男人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