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抬手间解决掉迪卡让其他人都停滞了下来,接下来徐行并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环绕着四周,似乎等待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我们不是来与您为敌的,是由于您的存在,干扰了这片空间,所以我们才来与您谈判。”
白衣女人缓缓漂浮在徐行的身前,跟他叙述祂们这种存在的诞生,和徐行推测的差不多,祂们都是宇宙规则拥有意识之后具象化的产物,徐行则是最古老那一批,而祂们这种古老者所象征的规则几乎是宇宙产生的基石,可以说每诞生一个世界他们的实力就会增强一分。
在徐行昏昏沉沉睡觉的时候其他古老者已经建立起一种类似于议会的组织,专门维护宇宙的正常发展。
其他存在在漫长的岁月里都相对拥有思考能力,并且会快速学习,只有徐行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同时由于他的实力强劲,别人想要找他还真找不到。
听完白衣女人的叙述之后徐行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你们想让我干嘛?”
“我们会告诉您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同时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中共同维护宇宙的发展。”
听完她的叙述徐行不解的挠了挠头,自己老老实实睡觉都惹着他们了,或许他已经忘了第一批的那些古老者有大半死在了自己手中。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徐行便答应了他,在后面的日子里徐行开始学会收敛自己的气息,并且控制自己的力量,当然依旧在这个宇宙的角落中自己尝试,不然又不知道有多少世界会被波及。
渐渐徐行的思想也变得复杂了一些,甚至有些世界中知道他的存在后还自发组成了教会之类的,徐行也对这种新奇的事物乐此不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似乎每个存在都会给自己起一个名字。
徐行看了很多书籍,最终给自己也起了一个名字:“撒托斯。”
可是思想终究会有不同见解的,议会内部开始出现分歧,一部人存在任务每个世界应该统一管理,不得任由他们发展,从而巩固自己的地位。
徐行这边则认为自由发展才会有更多可能性,才会更加有趣,日积月来,双方被分成了两派,其他世界中将这两派分为秩序和混沌。
每个新诞生的世界双方都会派出人员去争夺,从而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徐行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他的权柄范围太广泛了,甚至秩序侧都不能阻止他权柄的延伸。
不过还好他一直处于一种摸鱼的态度,这么多年依旧如此,让双方都对他比较放心,一些存在抱着对强者的崇拜,主动投靠徐行,甘愿当他的布下,而徐行也没有拒绝。
终于有一天,双方爆发了战争,这场战争打了几乎一个纪元,无数的世界化为泡影,规则化为的存在被泯灭回归宇宙中,自己的布下也都卷入了争斗中,随着数量的减少,徐行终于也摸不下去了。
直至一天,双方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徐行,或者说撒托斯突然出现,并没有化为人形,而是自己最初的形态。
在祂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行手中出现了数种不同的物品,有一团不断变化的水,也有一簇黑色的火焰。
这些东西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着,发出各种惨叫,这种惨叫被正常人听见都会领他们发疯,而对徐行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将其一个个捏碎之后徐行并没有收手的念头,暗金色的眼瞳望着其他存在,似乎在寻着着什么。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别打打闹闹的,看着烦。”
没有任何一个存在敢说一句话,即使是很久之前接引他的那个白光女子也不敢说什么,即使她的权柄是生命,一种最古老的权柄,但是在徐行面前依旧不敢托大。
看见双方停下手之后徐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他对这种生活有些厌倦了,还是自己回到老巢中睡觉舒服一些。
自己很久没有回来了,按照其他人描述,这里似乎是宇宙的边界,在更外部的地方没有存在探索过,将外部的空间加固,免得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又摧毁了什么,徐行靠坐在虚空中闭上了双眼。
又过了很久,徐行感觉似乎有什么在外面游荡者,睁开双眼,发现竟然依旧是白光女子,有些不耐的掀开空间,白光女子看见徐行之后僵持在原地,赶紧说出自己过来的目的。
经过徐行的“劝架”之后,双方已经停战,同时制定了一些规则,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出乎所有存在的意料。
某天在一个宇宙的角落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缝,在一些存在过去检查的时候一些狰狞的怪物从中冲出。
经过搜索线索,他们得出结论裂缝的另一端连接着其他宇宙,但是他们想穿过这片裂缝之后实力十不存一,所以也损失了一些存在。
“你来说是想让我替你们探索?”
白衣女子连忙摆手,继续告诉徐行后面发生的事,没想到后面的裂缝继续扩大,一些类似他们的存在从中走出,这时候祂们发现了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关乎着自己存亡的战争。
此刻外面还在进行着战争,这已经不是内斗的程度了,而是抵御外来者的侵略,她来找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出战,毕竟高端战力太稀少了。
思考了一会之后,徐行答应了下来,不是说他有多关心这个宇宙,而是战争影响到他睡觉了。
果然徐行出现之后战争的天平立马开始倾斜,在徐行以为很快就能结束的时候裂缝中走出四个存在,每一位传出的波动虽然比自己差一点,但是足足有四位。
这一战算是徐行自诞生以来受伤最重的一次,自己一挑四将祂们全部击杀,而等待着他的不是拥护和尊重。
而是无数的规则神链,这些都是存在死后由他们的本源物炼制而成的,徐行在战场上收集之后交给了其他存在,此时却成为限制自己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