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滑动,但是带出的动作幅度小,无法让自己前行。
就在我感到吃力时,有人从下面托住我。
看到来人,我诧异,“你怎么在这?”
宋经年摘下潜水镜,抹去脸上的海水,“我不放心你,没潜下去。”
我心像塞满了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
“你怎么下水了?”
“姜雅文用了激将法,邀我下水。我想着,不撒兔子,抓不到鹰,就下来了。”
我四处看了看,“咦,她人去哪了,怎么不见了?”
“先别管她,我们先上岸。”
宋经年托着我游到接驳岛,没想到博尔特等人他们也在。
“你们看到姜雅文吗?”我问。
众人摇头。
“不应该呀,她游得比我快,早就该到了。”
博尔特闻言脸色一变,“宴三,召集人手,去找雅文。”
即使出动了所有工作人员,依旧没有找到姜雅文。
“报警。”博尔特说。
我和沈庭枝对视一眼,不明白他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
海警出动,将接驳岛方圆十几海里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姜雅文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可能沉下去,被暗涌卷入海底,以前也发生过此类事件。”当地渔民说。
“不可能,她带了游泳圈,怎么会沉下去。”我否定他的推断。
渔民:“套了游泳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作为最后一个与失踪人员接触的人,我被看管起来。
第二天,村里渔民来报,海浪冲上来一具女尸,正躺在海滩上。
宴三去看了,确认是姜雅文的尸体。
警方对姜雅文进行了法检,确认姜雅文是溺水而亡,身上没有出现任何伤口及疤痕,排除他杀可能。我的嫌疑人身份解除。
回到邮轮的房间,我很疲惫。
沈庭枝来看我,告诉我行动失败,那批货运已经完成接驳,进入了港口。
“这怎么可能?”我吃惊,“不说那么多工作人员在搜索,就连海警都出动了,他们怎么敢在接驳岛驳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