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地眯起眸,摸了摸军雌的脸。
“好了,雌君,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
赛迦维斯放在他腰上的手还没收回。
他牢牢地控着他的腰身,嗓音沉沉:“雄主,只是这样吗?”
费轶看进他的双眼里:“嗯,等你有空再说。”
“我明天就有空。”
费轶:“……”
他扯了扯赛迦维斯的脸:“你想诓我吗?”
赛迦维斯抿着唇,看起来有些不满,甚至还有些委屈。
费轶慢悠悠地拉开赛迦维斯的双手,躺了回去,并且比赛迦维斯高出一截,他伸手抱住赛迦维斯的脖颈,把他往自己怀里揽。
他摸摸他的耳垂,低声道:“我知道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你发情期开始的那天好吗?”
军雌发情期那几天是可以酌情请假的,而且发情期很难熬,他想陪着赛迦维斯一起过那几天。
“以后你想要甜头就直接要,行了吧?”
赛迦维斯似乎还是有些郁闷,但他没有再闹他,只是闭上眼:“嗯,雄主,晚安。”
“晚安。”
等雄虫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后,赛迦维斯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他的手一动,缓缓扣住雄虫的腰,不会让雄虫难受,但也无法挣脱。
赛迦维斯愉悦地嗅着雄虫身上的香味和一点点不明显的信息素。
他明天就立马把他之前没请过的假全请了。
至于工作?
副官又不是摆设,而且在家也不影响他办公。
大不了,白天去一个上午,下午回来就好了。
赛迦维斯兴奋地轻笑一声。
雄主不会以为,真到那种时候,他压得住他吧?
*
费轶睁开眼,赛迦维斯已经起床洗漱完了,现在正坐在床边,一手扣着费轶的一只手腕,另一手在光屏上点来点去。
赛迦维斯时刻注意着费轶,见他醒了,把光屏丢到一边,附身抵上费轶的额头。
“雄主,早安。”
费轶眯了眯眼:“雌君,早安。”
他拍拍赛迦维斯的肩,示意他想起身。
赛迦维斯身子侧开一些,让费轶坐起来。
感觉很像事后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们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
费轶看看自己,又看看赛迦维斯。
而且,角色好像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