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活了。
对不起,轶哥,梅哥,霖霖,毓哥。
我先死一步。
如果你们也被抓了,还很不幸地都被撕票了,枫澜哥会给我们收尸的。
窗内的身影不动,窗外的身影也不动。
沉默伫立的雌虫整张脸都贴上了窗玻璃,有些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身影,口鼻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整只虫如即将发狂的野兽。
窗内,陈设简洁却舒适,还开着暖灯。
黑发男生的后脑勺向后抵着沙发垫,细白的脖颈拉出一道弯刃般的弧度,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热气上涌,精巧的喉结泛着浅淡的红,细小水珠顺着颈部线条滑进领口。
他一腿微微屈起,一腿贴着地板,两只细白的手放在腹部,手腕红痕明显。
暗红色布料遮住他的大半张脸,只吝啬地留出一点口鼻供他呼吸,柔软的唇瓣微抿,殷红唇珠抵着下唇,肉感明显,雪白下颚扬起,似在引诱着旁观者去舔舐轻咬。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窥视着他的视线愈发黏腻贪婪。
咕咚。
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重重吞咽着。
黑发男生皱了皱眉,然后,将脸转向了窗户这边。
雌虫心脏狂跳,下意识一个旋身,站到了窗户侧方,黑发男生的视野盲区。
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想起,小男生被蒙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他又站了回去,仔仔细细地扫视着黑发男生的脸。
青涯的眉头皱得更紧。
是错觉吗?
为什么他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
他以前也有过很多次这种感觉,还以为是错觉,结果后来被轶哥他们发现了,真的有人在暗地里偷窥他。
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每次他感觉心里发慌或浑身不舒服像被针扎过的时候,他都会倒大霉,只是找不到原因,后来才知道,有人阴他。
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隔空摸他的脸,舔他的耳,亵。玩他全身。
这种黏腻得令人作呕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
肯定有人在某个地方偷窥他。
青涯暗骂了几声死变态。
不知道那人看了多久,久到青涯都开始犯困的时候,他被一声巨响吓醒。
他下意识抬起脸,‘看’向传来动静的方向。
安静。
极致的安静。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青涯感觉窥视他的视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