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傻的。
估计是真的不会说话。
居然是一只有缺陷的雄虫,哪怕长得好看,也瞬间掉价了不少。
真是奇怪啊,这种长相的雄虫都会有缺陷。
果然,根本没有完美的雄虫。
他没了吓唬他的兴趣,厌烦起身,无趣道:“他不会说话,没意思。”
棕发青年不满道:“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褐发青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对,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你让他表演一下,他是怎么自己解开绳子的。”
几个青年都安静下来。
柔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自己挣脱了束缚。
开玩笑吧。
他们不约而同地环视周围。
并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他们收回视线,再次看向黑发男生,目光森森。
棕发青年忽然问了一句:“看起来这么小,不会没成年吧?”
他低下身,面庞凑近那张雪白的小脸,幽幽道:“如果没成年的话,那股香味是谁的呢?”
青涯蹙眉,不适地扭过头,避开他的脸。
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抚上他的后颈,粗粝的指尖碾过某处软肉。
青涯身体猛地一抖,强烈的恶心感排斥感涌上胸腔,让他几欲作呕。
乖乖坐着的男生突然狠命挣扎起来,挥手打开那只冒犯的手,一脚踹向青年的下颚骨,猛地窜上了沙发,抖着腿站在沙发另一头。
在场的青年都愣住了。
尤其是棕发青年,直接傻在原地,手还愣在半空。
他看着青涯,慢慢收回手。
青涯眼眶泛红,唇色却愈发苍白。
他想说别过来。
不要碰他。
好恶心。
可是他的喉头莫名梗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
褐发青年慢慢起身,面无表情地向他靠近。
青涯手一动,金属片就要被他拿出来。
却听门外一阵突兀猛烈的爆破声炸响,在场的青年瞬间耳鸣,大脑被尖锥狠狠戳刺。
青涯觉得好吵,耳朵被震得有点疼。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几个青年都捂着头,一副痛苦模样,冷汗涔涔。
他不敢表现把异样得太明显,只好装作痛苦地抱住脑袋。
还不等他观察一下那几个青年,机舱忽然狠狠震颤起来,像个面团一样被推来揉去,还翻滚了一圈,青涯一个不慎,翻下了沙发。
手肘狠狠砸到地板上,手腕处的伤痕被磨刮了几下。
青涯苦涩地抱住自己。
又受伤了,好痛,好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