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林舟刚刚开口便变了脸色,与李承泽对视一下,凝重道:
“栽赃陷害?”
李承泽单手托腮,懒懒将那“骨灰”随手丢给谢必安,谢必安伸手接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子这招妙啊。”
“想来这才刚刚开始。”
既是为了栽赃,这事儿可不比前几日的湖边刺杀,如果只是这样未免太草率了些。
倒是有趣起来了。
果然人一旦被逼急了,总能被激发些潜能。
李承泽眼中兴味盎然,弯唇轻快说道:“这几日府内都松懈些,该吃吃该睡睡。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乐于助人。”
“是,殿下。”
看着谢必安走了,林舟这才整个人贴着李承泽与他亲吻,“表哥可还欠我十次。”
昨日她与李承泽找婉儿透露范闲假死之事,以免她情绪大起大落影响身体,顺便拉着清莲坐下一起推了把牌九。
他们未定赌注,只林舟狡黠算计着若她赢了,李承泽就得答应她一个要求。
无论她提什么都只能答应。
李承泽并未多想,也有纵容的意思便答应了。
最终在婉儿的帮助下,李承泽一局未赢。
他这才自觉失算,一个婉儿一个清莲都是她的人,从他坐下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结局。
当晚,林舟便压着他讨要赌注。
以比以往更加猛烈的方式。
……
闹着闹着,二人便到了床榻上。
李承泽身上衣襟不整,轻轻掀起便可清晰看见昨日林舟辛勤种下的红梅,喘息间红梅晃动,仿佛能够听见“簌簌”的花落声。
“嗯……轻……疼……”
绯红唇色透着诱人的色泽,翕动间传出破碎不清的声音,轻的仿若气声一般。
不知不觉间唇瓣无意识分离,盛着满园春色撩人心弦的狐狸眸瞳孔微缩,失神片刻后方如溺水般用力呼吸着。
然而身子仍止不住颤动,强烈的失控感让他阖上泛红的眼眸,如同寻求庇护的小兽一般缠绵于林舟身上。
方觉有了归处。
感受到那湿热气息徘徊于他的颈间,有些痒。李承泽哑着声音道:“脏……”
此刻他身上尽是汗液,脖颈处必然也无可避免。
“不脏,我们家承泽哪儿都香香甜甜的。”林舟轻声哄道,藏不住的笑意与缱绻爱意,让李承泽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