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承平不解问道。
“范闲出使归来,中途假死,闹出这么大事端,总要有个结果。”
“咚——”石子沉沉落下,溅起巨大水花。林舟愣了愣似是没想到看着简单做起来这么难,她又扔下一颗石子。
依旧直直坠落。
“听说是四顾剑威胁,无奈装死。”李承平看了看几个哥哥,有些迟疑。
“遇险是遇险,欺君是欺君,两码事。”
李承泽看着有些郁闷的林舟,弯唇笑了笑,帮她摆正了手势,又低声教与技巧。林舟在他点头后才将石子扔出,这回石子轻触水面往前跃了一下才掉入湖中。
“夫君你看——”林舟开心的拍掌,拉着李承泽蹦蹦哒哒,全然没有在意他们的谈话内容。
对此,李承儒眼中疑色一闪而过。观察着太子脸上阴暗神色,心中若有所思。
他的印象里,太子与林舟并无多少交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让太子如此记恨……
思及方才太子提到,范闲与陛下承认与林舟有交情,何种情况下会引出这句带有歧义的话呢?
太子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语气艳羡:“二哥二嫂这感情可真好,令人羡慕。”
“太子见笑了,她就是这般小孩性子,爱玩爱闹了些。”
二人似乎又开始了斗嘴,李承儒却仍然想着。
太子被禁足一事也发生的蹊跷,一开始是李承泽上奏太子买凶杀人,而后才有的禁足三月。
后来不知怎的变为半年。
陛下只言太子近来言行放纵,需得在家反省反省。
却未道明原因。
难道是范闲与老二有关?陛下问及,他才将林舟拉出来作挡?
毕竟谁人不知,陛下最不喜结党营私。
一向只知带兵打仗的李承儒少有的动脑计较几人之间的暗涌汹潮,只觉麻烦。
太过于弯弯绕绕,他不喜欢。
也不知过了多久,庆帝这才现身,几人各自行礼入席。
只是身后却不见范闲的人影。
“李承儒,你精神头挺好啊。”庆帝坐下后第一句话便是对着李承儒说,他这才收起心中疑虑,起身对其拱手作揖。
“多年未见,父皇身体可好?”
庆帝似笑非笑抬头看他,“死不了,坐。”
刚刚坐下,便听一阵杂乱脚步,抬头望去。
范闲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似乎身负重任一般在候公公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谢陛下,恩赐廷杖。”
“坐下吧。”
“臣范闲,谢陛下赐座。”
入座前,范闲疼痛呻吟,候公公扶着他小声道“慢点”,他忍着疼痛跪在了软垫之上。
刚一抬头,便见对面老二夫妻。
一个低头掩饰嘴角笑意,一个满脸危险杀意迎面而来。
范闲:……怎么了这是?这对夫妻怎么脸上表情差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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