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着瑜伽呢,房里又有人,她就没有看,在下犬式坚持着呼吸。
这个动作可以拉伸背部和小腿后侧的肌肉,运动后拉伸有很好的效果。
下一秒,一双大手稳稳地扶着她的腰。
要不是那人身上的气味是她最熟悉的,她真的要站起来给他两脚了。
“你,你干嘛?”喻宁姝想起身,他的手却稳稳控住她的腰,她动弹不得。
“姝姝在干嘛?”明棣微微弯下腰,另一只手拂过她身上的曲线。
他都分不清喻宁姝搞这一出到底是无心还是故意的了。
如果是无心的,那为什么做的动作都这么勾人?
如果是故意的,那她就成功了。
他紧紧贴上去,“姝姝,难为你今天这样用心……”
喻宁姝眼里先是疑惑,再是不解,最后,变成诧异和羞涩。
*
张原冯到予宁庄的时候,在大厅里等了半个时辰,喻宁姝才堪堪出现。
出现就出现吧,脸上还带着两抹红晕,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张原冯也没有多想,将军这个样子看上去实在虚弱,难不成是病了?
他又有些埋怨自己,将军派人去叫他的时候应该晚一点再来,平白给将军添麻烦。
“张院长,抱歉,让您久等了。”喻宁姝不好意思地对着张原冯笑,背地里恨不得把一口银牙给咬碎,明棣可真是丧心病狂,青天白日里胡闹,还非要把责任推到她练瑜伽上。
她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
自己这般纵容明棣,是不是代表,自己对他是有一点点喜欢的?
喻宁姝小小地出神一下,马上就被张原冯的话拉回了注意力:“将军说的哪里话?能得将军赏识,是属下的福气!”
喻宁姝笑着摇摇头,“非也,若非先生自有乾坤,又哪有我的事?要说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张原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在属下面前把自己姿态放得这么低的主家能有几个?他该知足了!
“那我就将书院的事宜与您相商一番,若是有不合适的,就按照您的意思办,您意下如何?”喻宁姝笑着朝他那边探出身子问道。
张原冯哪敢托大?连忙摆手:“将军折煞属下了,书院的事情当然由您定夺。”
喻宁姝看出张原冯的真诚,也真诚地对他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倘若有一日我遇到什么不测,还请先生尽力保住书院。”
喻宁姝说完,站起身又朝着张原冯躬身行了一礼。
张原冯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回礼,“将军言重了。”
“好,那我们就不再寒暄,开门见山地商量书院的事!院长请坐,听我说来。”
喻宁姝随后把建书院的初衷,书院管理的设想,开设什么课程需要达到什么效果都对张原冯说了一遍。
对于张原冯来说,能重新走路很重要,可能实现自身的价值,更重要。
当这样一座书院的院长,是他的荣幸。
一墙之隔。
明棣听着隔壁两人的对话,眼中酝酿着浓如墨的情绪,她为什么总在笃定她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