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屹师弟,你可知申公豹与我情同手足,若将他置于死地,我心何忍?”姜子牙黯然神伤,目光恳切地望着许屹。
许屹闻言,心中一紧,他明白姜子牙对申公豹的感情非同一般,但要让他轻易放过这个狡诈之徒,他也着实不甘。
此时,姜子牙忽然心生一计,道:“如此,我们可将申公豹暂且软禁,待封神大业结束后,再将他送往师尊面前,由师尊定夺他的生死。”
许屹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道:“好吧,就依师兄所言。但愿这场大战结束后,师尊能给他一个公正的裁决。”于是,两人达成共识,就打算将申公豹带去关押。
然而此时,只闻一旁的申公豹发出一声冷笑,阴冷狠毒地说道:“莫非你们二人当真以为可以随意处置我?”
申公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恶意:“可惜啊,你们还是不明白,就凭你们俩的道法,又能奈我何?”
姜子牙与许屹见状,面色骤变,他们深知此次申公豹是早有预谋。
“师弟,莫要再逆天而行,胡闹下去了,快快回自己的洞府修炼,不要惹祸上身。”此时,姜子牙还在妄图劝着申公豹收心回山修炼。
“姜子牙!”只听申公豹一声怒喝,如惊雷般打断了他的劝语。此时的申公豹,怒气冲冲,手指着姜子牙,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你这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之人,枉我与你有如此深厚的师弟情谊,你竟然听信那个才入门几年的师弟的蛊惑,诓骗我,设计陷害我!”
“师弟,你误会了……”姜子牙面露苦涩,想要走上前解释,却被申公豹一声怒喝止住。
“你给我站住!”申公豹怒发冲冠,“你这满口胡言乱语的虚伪之徒,自己听听就好了,难道真以为我申公豹是可以随意被你们戏弄的吗?你们二人刚刚可把我耍得好苦啊!”
“这……”听到申公豹的话,姜子牙霎时面红耳赤,如鲠在喉,竟不知如何回应。
而此时,许屹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怒气冲冲的申公豹,发出一声质询:“那申公豹师兄究竟意欲何为,要如何对付我二人啊?”
申公豹瞪大了双眼,瞪着许屹,一股森然的寒意袭来,他阴恻恻地说:“你们既然如此执着于探知我的意图,那么,就让我申公豹来告诉你们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应对我精心策划的报复。”
话音刚落,他双手叉腰,一股强烈的气势从他体内爆发而出,惊得姜子牙和许屹纷纷后退。
“申公豹,你莫要执迷不悟,否则休怪我等不顾师弟情面了!”姜子牙咬牙切齿,试图稳住心神,准备迎接申公豹的攻击。
“哼,姜子牙,你竟天真地以为,修了区区四十年的道,就能与我抗衡?”申公豹发出一阵呵呵的冷笑,这笑声如夜枭哀鸣,阴森瘆人至极。
“申公豹,你莫要张狂,此地可是昆仑山脚下,你难道就不怕师尊动怒?”许屹色厉内荏地恐吓道。
“哼哼,就凭你们?我有十足的把握在他察觉之前,将你们二人铲除,以解我心头之恨。”申公豹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惨了,师弟!这申公豹昔日修道时资质便胜我一筹,如今其修为恐怕更在我之上啊!”姜子牙此刻面色凝重,忧心忡忡地说道。
“师兄,你不是还想放他一马吗?他却不顾同门之谊,欲将你我二人的性命葬送于此。”许屹冷笑着说道,言语中充满了讽刺。
听到许屹的话,姜子牙这时脸上也挂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摇头道:“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我们两个在他心中的分量,这申公豹如今的心性真是十分奸恶。”
“休要聒噪,姜子牙!尔等二人有何颜面指责我的奸邪?若论狡黠奸诈,你们俩恐怕更胜我一筹!”申公豹怒发冲冠,气急败坏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