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就是当时在灵堂上哭得悲痛不已,然后看了眼尸体便潇洒离去的那男子吗?
兜兜转转,竟然还给他找到了!
牛啊。
她是觉得黄梨花牛,怎么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呢?
这男子看起来对这黄梨花就一往情深的样子,从大越追到了北延,如今还为了她在这里直接支起了地摊,日日陪伴在她身侧,不求回报,这是哪个话本里的苦情男二啊!
华仁眼里冒着八卦的光芒,只一瞬间又消了下去。
黄梨花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法同她分享往日的事情,若是问林深,估计会被他活埋。
她可惜地看着这挺拔俊俏,面目如玉的人儿,怎么就吊在一棵树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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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黄梨花带着朋友来了,陈一晖也不摆摊了,他们几人就近找了家茶楼坐下。
齐鲁耳从刚才开始就觉得陈一晖长得一股眼熟的感觉,视线频频看向他。
最后终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
“请问陈兄多大了?”
陈一晖顿了一下,看向齐鲁耳,回道:
“年后便是而立之年。”
齐鲁耳笑笑:
“陈兄年长我三岁,以后我便唤你为陈大哥如何?”
陈一晖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抱手回道:
“承蒙齐兄不嫌弃。”
黄梨花见他们相处得好,心里也高兴,但随着日头下来,天色渐暗,她却有些归家心切。
她有点想他了。
齐鲁耳看出了黄梨花的心思,说道:
“今日很晚了,我准备回府了。过几日是我母后的生辰宴,你们都来参加吧。”
在场的人愣了一下,华仁率先发问:
“你们王室的宫宴,我们也能去?”
说到这,陈一晖才知道刚才跟自己称兄道弟的人是北延的三王子,他怔住了。
黄梨花见此,同他解释刚才在小巷里不方便言明身份,陈一晖见她担心自己生气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同自己解释,微微一笑道:
“嗯,知道了。”
黄梨花见他没有生气松了口气,随后也附和华仁问道齐鲁耳:
“是啊,三王子,虽然咱们私下来往,但是宫宴是王后重要的日子,我们几个过去会不会影响了王后过生辰,那可就罪过大了。”
齐鲁耳见他们都不敢去,安慰道:
“无妨,母后喜静,不爱热闹,她的生辰不会邀请北延的官员,都是自己家人聚在一起,说是宫宴,不如说是家宴,你们作为我的朋友,母后若是看到你们定然高兴。”
齐鲁耳都这么说了,大家好像再拒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好,那等你的请帖。”
黄梨花笑说道。
齐鲁耳回笑:“明日就送上门。”
说完,眼神还若有所思地看向一直在状况外的陈一晖,眸光闪动,眸色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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