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纪灼的质问,南宫行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未尝不可。”
语毕便开着车从纪灼身侧经过,南宫行一边开车,一边给姜糖去了个电话。
“喂,又怎么了?”姜糖接得很快。
“我告诉纪灼了。”
“什么?”
“挣脱原生家庭的桎梏。”
姜糖听得心惊胆战:“你……怎么?不是,你没事和他说这个干什么,他现在又听不进去,你这不是可着人家逆鳞掀吗?”
“怎么,你心疼了?”南宫行眯了眯眼,语气不善。
对面沉寂无声,良久才传来一声叹息:“算了,这样也好。”
“嗯”
“南宫行”姜糖突然叫了一声,南宫行没应。
“谢谢你。”
“挂了”南宫行不太高兴,总觉得有些东西堵在心口处,很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你。”
“为什么?”
“这种时候要说我也是,而不是为什么。”姜糖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可是,为什么?”
“你自己想。”
话音刚落,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南宫行沉默了,真的开始认真思考。
明明在她离开之前还是正常的,那么姜糖突然说这些一定和自己这通电话有关。
可他只不过是把对纪灼的劝告如实说出来而已。
等等,她说了谢谢,谢他对纪灼说实话?
一定是余情未了,放不下纪灼才对他说这种话。
哄他玩罢了。
南宫行想了半天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有点难过。
再也不想理她了。
或许纪灼没说错,这个女人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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