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烟心一虚。
“一码……一点点的迷药而已,我还不是怕你痛醒了,谁知你这么虚,连一点迷药的劲都受不住!”
越辞冷笑:“一点点,你确定?”
他的身体什么情况,自己还不知道?而且跟在他身边的大夫是西北最好的军医。
军医都说了,还能有假?
邪门丫头真歹毒!
军医都说了,但凡他身体里的迷药再多上一丝,他的命就交代了。
“是啊!怎么了!”姜寒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干脆转移话题:“那咱们也算是两清了,现在该还我银子了吧?”
脸皮忒厚!
越辞咬了咬牙,又气又无奈:“五千两,还我镇关图,不然这事没得谈!”
“啥!”
姜寒烟瞪大双眼:“五千两?你打发叫花子呢?一万两,没得谈!”
越辞气笑了,一把推开窗子,把手伸进怀里抓了一把银子作势就要丢出窗外。
我让你没得谈!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
姜寒烟跳下床,全然没了方才的理直气壮。
就算镇关图再值钱,银子没拿在手上也是浮云,只有真正攥在手里了才是自己的。
所以,不管是一万两还是五千两,她都不舍得放弃手头压箱底的银子。
不得不说,越辞偷她银子算是捏她命脉上了。
扳回一局的越辞冷哼一声,却还是乖乖的收回手:“能不能谈?”
“能谈!能谈!”
越辞把抓满银子的手放进钱盒,又在姜寒烟满眼期待下收回去:“三日之后,护城河上的琉璃百鸟画舫,我准备好五千两,你准备好镇关图,嗯?”
姜寒烟捧着钱盒在他面前上下抖动,似是乞丐般抖着碗:“好好好。”
……
悄无声息回了府上的越辞松了口气,总算是制住这邪门丫头了。
“笃笃笃——”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吵得他头疼:“说,什么事?”
“大人不好了,牢里的朝廷钦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