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说着话给他爹使个眼色,他爹把支票往桌上一放就往外走。田黄趁机瞅了一眼,心说:人家好心给就拿着呗,你不要给我也行啊……
几个人因为这事又斯巴了半天,一个硬要给,一个说啥也不要。
回去的路上,田朝阳开了口:爹,刚才我没听明白,这老鹿头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知道点什么?没告诉我。
“唉,油尽灯枯。他若是听我的话呀,在熬个两三年也不叫事儿。可惜呀,生死,是非,成败,荣辱,少有人能放得下,更看不开。”
“该说不说啊爹,咱就是个医生。这怎么越上岁数神叨的,你是越来越像我爷,越上岁数越神叨。我那会是九岁还是十岁啊,我也记不太清,人家孙老三他爹有点儿不舒服,给孙老抠把完脉开了点药,说没事。看着两眼孙老三,非要给人家摸摸脉,结果摸完了,说人家好好的大活人七日必死……”
“那不是死了吗”!
“啊!死了,出门让车撞死的!老孙家的老大老二差点给咱家点了,说是我爷给咒的……”
“中医通神,你就学了点皮毛,知道个屁,你爹我现在也只是闻着点味儿,可惜了,行僵朽已。想当年咱田家的一位老祖宗,在世二百一十载,……”
爷俩一路上斗着嘴,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县城。田朝阳突然有种感觉,老头好像真的老了,更神叨了……
回到家田朝阳换了身衣服,跟老两口子说了一声,要陪领导出差,晚上就不回来了。出门开车了,奔了县委。
今天是周末,跟罗冰早就约好,晚上陪她回家探亲。晚上的培训课早已安排好,暂由主任赵红星代劳。
下午下班后,罗冰简单收拾了一下。姐弟二人在外面随便对付了一口,然后正式上路了。
车子上高速后,罗冰跟他简单交代了两句。去京城的路田朝阳说熟也不熟,熟是因为前两天刚跑了一趟,不熟,是因为这次是自己开车。
开车闲着无事,田朝阳就说起了夹口乡的事情。罗冰一听,一个想耍无赖抵抗,一个包庇纵容,当时就上火了。如果不是听了田朝阳还有后续的手段,气的她马上就要打电话申斥刘会明。
一进这京畿重地又开始堵上,直到十点左右,他才在罗冰的指挥下开到了地方,这门口站岗的都不是保安,但罗冰的这辆车却可以自由出入,显然是登记过的。
“姐,你到家了,我就先不上去了。现在这个点了,我明天再过来”。
田朝阳按照她的指挥把车开到的地方,在一栋楼刚把车停好,考虑到自己这会登门不合适,车停好后说了一句。
罗冰奇怪的没有任何回应,田朝阳就看向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她,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出去。
“哎哟,我去”。田朝阳,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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