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脑子里只涌出“位面之子”四个字来,突然明白系统为什么会选焱灵了。“现在说这徒弟是上界仙帝重生的我都相信,正常人哪有这样修炼的,跟开了挂一样……”“还好这是我徒弟,发达了……”感受到肉身之力还在暴涨,李长生顿时一阵兴奋,微微有些遗憾的就是没有突破化虚境,这化虚境与破虚境差距有点大。万倍返还的情况下竟然没有突破,李长生对此还是有些意外的。“先找到南宫玉栩,然后抽空出去突破一下境界。”李长生很快就对后续的时间有了安排,脚踩着神炼星极环继续追寻南宫玉栩的气息。她留下的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也就是李长生,换别人就不可能发现。过了近两个时辰,李长生一路就出了宗门,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座平平无奇的低峰上。与周围的山相比,它的高度不足其余的一半,看着极也为普通,任何人从这里过都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这里。“有屏蔽神识的阵法,还有魔气残留,这姑娘不会只剩一堆枯骨了吧……”人显然是被抓过来的,她这么一个好看的姑娘,李长生实在想像不到她有什么好下场。落脚后李长生四处看了一眼,没有找到任何洞口他只能一步步围着走上峰顶,到了半峰时才看到一个洞口。才近洞数数丈,几道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这些都是女人,身上散出的魔气不像魔气,对于月华剑宗这样的正道宗门来说,也算不得是灵气。“邪里邪气的,你们什么人?”李长生平静问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散修。走在前面的女人冷笑了一声,目光死死盯着李长生散出一道微弱的红光。李长生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术法,一时间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走,只听那女人笑道:“没什么隐藏,果然是一个凡人,微微施展一点媚术都抵抗不住,拖进洞杀了吧。”媚术?听到这两个关键词李长生顿时一阵遗憾,自己太厉害了,想体验一下这传闻中的媚术都不行,也不知道这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的。李长生没说话,任两个女人过来将自己拖进洞去,那为首的女人没看出什么,但那两个上来的看李长生的眼神都是急不可耐的欲望。李长生突然反应过来,“靠,这女人肯定对男人没兴趣,不然应该也跟这两人一样,我就说,我这脸哪个女的看了不迷糊……”被带入洞中,李长生这才看看清里面的事物,一道道阵纹编织在洞壁上,一具具枯骨被吊在架子上,有些像是一具干尸。至少还有一半活着,但一个个无精打彩的,看着没有一点神彩,气血神都被吸干了的样子。“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传说中的禾欢宗吧……”看到这一幕李长生心中这般猜测着,进来后还有很多女人,她们或者在修炼,或者是折磨人,一个个的目光全部投向了李长生。“这是谁,今天怎么抓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凡人进来?”“凡人啊,那没意思,恐怕还没开始玩就死了,这要是一个厉害的修士就好了。”“怕是轮到我骨头都不剩了,我预定他的天灵盖,可以垫着睡觉。”“……”听到这些毛骨悚然的话李长生不由得一声冷笑,没有什么动作,由她们带着自己往更深处走去。从丈宽的石道中走过,在经过一道石门后眼前顿时宽阔起来,在这里李长生看到了一座奢华的内殿。一十八坐排开,往两边有雕花石门,往里面左右又有两道楼梯,四处有荧光散开。灵光石在顶上排开,一进来就就将里面的一切看得真切,两个身上一丝不挂的修士被钉在大殿后方。那气息李长生认出是月华剑宗的弟子,而且是御灵境的。看到李长生出现其中一人有些激动,指着李长生叫道:“李长生……虚合峰掌座被抓来了!”他的牙被敲了大半,说话含糊不清,带李长生下来的几个女人并没有听出来,只是往右继续走。在这里神识又不受压制了,李长生当即将神识散开,很快就看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画面。最后在左边的一个石室中发现了南宫玉栩。“运气不错,到地方居然没有事,还好这禾欢宗没男人。”要是有男人,李长生肯定南宫玉栩不会现在还活着,她都不知道被抓来此地多久了,身上还有很多伤痕。有新有旧,看样子昨天她才被打过,她眼中满是迷茫,双手被锁住,灵力也被压制着,想自杀都做不到。“多好看的一个姑娘,让你们折磨成这样……”李长生微微叹息,他的话让四个黑衣女子愣了一下。“你……没事?不是中媚术了么?”话说着那黑衣女人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刚才还被抓住的李长生不知何时跑到了数丈之外,正悠闲的坐在一个椅子上。“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李长生扫视了四人一眼,一脸淡定的命令道。四人愣了一下,其中两人目光又红了一下,李长生知道她们这是又开始用媚术了,问题是这玩意对自己没什么用。凌空甩出一巴掌,将那两个用媚术的女人打翻在地,李长生提醒道:“用点别的手段,用过的就不要再拿出来现眼了。”被打的其中一人女子顿时大怒,她一抬手取出一把长刀向李长生劈去,人未到,灵识传音一喝:“你找死……”音没传完,她整个人就成了两半,就像被刀劈开一般整齐,此时另外三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恐惧。死的是一个御灵中期的人,眼下她是四人中修为最高的,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再看不出来李长生的古怪,那就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了。转身就逃,只是三人飞遁数息,一抬头李长生就坐在前面,再回头,这才发现自己就在原地没有动过,尸体仍然还在地上。“机会只有一次,不把握好,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李长生指着地上的尸体说着,平淡的言语透露着无限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