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昭不甘心,还想垂死挣扎,继续找萧显求助:“二皇兄—”“一!”楚娇娆懒得听他多说,直接数出“一”。萧昭没辙了,不敢再多说,开始在心里纠结,是在她数到“二”时妥协好,还是在她数到“三”时妥协好。楚娇娆很快又数:“二、三—”。“三”还没落音,萧昭已经几乎吓尿了。他意识到楚娇娆,是真的敢让他沦为人彘,赶紧朝着他那三十名侍卫,急急吩咐:“住手!住手!快住手!”他那三十名侍卫听他吩咐的这么急切,不敢怠慢,很快都住了手。楚娇娆的侍卫、暗卫,并没有听到楚娇娆,吩咐他们住手。见萧昭那三十名侍卫住手了,他们趁机袭击,提剑的提剑,没剑的收起手里的刀,提了匕首,不约而动朝着、那三十名侍卫靠腋窝附近的左臂刺去。恭王刚才刺伤了,他们王爷靠腋窝附近的左臂,他们要找恭王的侍卫们,收点利息。同时,也是他们对这些人,敢听恭王的吩咐,企图杀了太子妃母子的一个教训。萧昭那三十名侍卫要么猝不及防,要么慑于楚娇的军刀,还架在萧昭的脖子上,都不敢反抗。很快,这些人靠腋窝附近的左臂,都被刺出了跟萧肃左臂伤口,几乎一模一样的伤。楚娇娆见状,有了新的打算。这些人刚才就在附近,将萧肃和她,跟萧昭之间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只要稍微有一点是非观,应该都会意识到,她斩断萧昭的右手手腕,没有错。可他们刚才得了萧昭的吩咐,杀向她和两小只时,脸上的神色,要么冷酷,要么冷漠,手里的剑或者刀刺过、砍过来时,全部都是又狠又损,毫不怜惜。可见,他们全部都是、萧昭的杀人工具,没有什么良知,要是这次轻易放过他们,以后他们必定还会、祸害其他人。她略想了想,吩咐自己的侍卫、暗卫:“你们将恭王的侍卫们,全部五花大绑,听候发落!”待萧昭那三十名侍卫侍卫,被五花大绑完毕,楚娇娆示意一个自己的侍卫,过来接替她,将一把剑,架在萧昭的脖子上。随后,她从医疗系统中,拿出十来根银针,朝萧昭的周身扎。萧昭感到不对劲,有些悲愤地质问:“五弟妹,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让我的侍卫住手了。还由着你们刺伤他们,将他们五花大绑,你为何还不放过我?”他从来还没有这么憋屈过。邓氏和邓氏这些侍卫、暗卫,太腹黑了,简直就是在拿他和他的人,当猴耍!楚娇娆忙着手里的事,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待将他周身几处重要大穴封住,废除了他的武功后,她才收起银针,一本正经告诉他:“三皇兄,我刚才是在拯救你。”拯救他?他现在落在她的手里,不得不任她霸凌,何来的拯救?这话听着就不对劲。萧昭忍不住更加悲愤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就是用针灸之术,帮你废除武功,令你的野心下沉,平常心上升,从此能够更好的回归家庭,过上时常有闲暇玩耍、以及有闲暇陪老婆孩子的安逸生活。”楚娇娆一脸温和。这真的是很好的生活。像萧昭这样的人,身份地位极高,但是心术却不正,注定能力越大,破坏力就越强,非常影响社会的安定和谐,国家的稳定团结。长此以往,必将害人害己。她是看在他毕竟是、两小只的亲伯父的份上,手下留情,才只是废除他的武功,以观后效。否则,她会选择让他变成一个、既被废除武功,又失去绝大部分思维能力的傻子,从此再无翻身的余地。萧昭听了楚娇娆的回答,目瞪口呆,懊恼不已。他做梦也没想到,她只是在他身上,扎了几根针,就能废除他的武功。这样的针灸之术,他从前闻所未闻。早知道,她是一个这么厉害的对手,不仅武功高强,医术还十分厉害,在明面上,他是绝对不可能得罪她的。楚娇娆见萧昭目瞪口呆,心里冷笑,不再理会他,转身去给他那三十名侍卫,扎银针,废除他们的武功。约莫一刻钟后,赵契阔拎着一个鸟笼,带回了楚娇娆叮嘱他、出去买的五只山斑鸠。楚娇娆凑近鸟笼,细看下了。它们的眼睛呈橘红色,黑色眼珠子颇大,炯炯有神。脖子两侧有黑白相间条纹,翅膀羽毛上有黄褐色的鱼鳞状的纹路。其余毛发,灰不溜秋,没什么特色。叫的声音是“咕咕咕~咕咕咕”,跟鸽子差不多。确实是山斑鸠无疑。她放了心,从医疗系统中,找出十几颗人参籽,主让赵契阔喂给它们听,同时叮嘱他,除了这些人参籽,不可以再喂其它的东西。随后,继续给萧昭那三十名侍卫中,剩下还没有扎银针,废除武功的十几人,扎银针,废除武功。约莫一盏茶后,总算忙完。楚娇娆回到主屋大厅里,接过赵小妮适时递过来的茶,喝了一杯,正准备去接赵小妮递过来的第二杯,外面洛王府大门口附近,突然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下一刻,便见萧宝珠、严公公和一个青年男子,带着一大群丫头、婆子、侍卫,从洛王府大门口走进来。楚娇娆这一回没有再上前迎接萧宝珠,跟萧肃、萧显一样,直接端坐在大厅里,等萧宝珠过来。这个时代,讲究男女有别。她为了避嫌,前天给孟多废除武功、昨天给叶云生、宁夙废除武功,都没有让人给他们脱衣服。刚才给萧昭和他的三十名侍卫,用针灸之术,封住要穴时,虽然人多,还是没有让人给他们脱衣服。不过,不脱衣服,她就得依靠他们面部的骨相,手掌的掌相,以及五官呈现的比例,来判断出、他们身体重要穴位的准备位置。这非常消耗精神力,导致她现在脑子有一点犯困。入府后,萧宝珠是走在最前面。她的神色,看起来很高兴,走路都有几分脚下生风的意思。很快,他便走到了,被侍卫拿刀架在脖子上的、萧昭的身边。她好奇地扫了一眼萧昭,语气带着十足的幸灾乐祸:“哟,三皇弟,你这是又犯了什么错了?”萧昭注意到了,她身后跟着的严公公和青年男子。他感到不对劲,不答反问:“大皇姐,你带着严公公和庄驸马,来洛王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