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尽管面临着诸多困难,但后任也并非毫无机会。他们可以通过认真分析前任的不足之处,制定出针对性的改进计划,并积极采取行动来扭转局面。同时,后任也要善于借鉴前任的经验教训,避免重蹈覆辙。
总而言之,前任干不好确实会给后任带来一定的困扰,但这并不意味着后任无法取得成功。关键在于后任能否充分认识到问题所在,展现出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应对挑战,从而为自己和班子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此时的江雪梅就不得不为徐敬德留下的烂摊子收拾残局。
下午3点左右,秘书来到江雪梅办公室说:“江县长,徐风阁那边我联系过了,主事的不在江州,他长年在上海,在江州只有一个看护者。”
“主事的能联系上吗?”江雪梅问。
“能,这是他的号码。”秘书把写在一张纸上的电话号码递给江雪梅。江雪梅接过后就按纸上写的号码拨了过去。“你好,请问你是哪里?”对方问。
“你好,我是江州县副县长,我叫江雪梅。”江雪梅自我介绍道。
“江县长,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徐敬尧。”
“徐先生,是这样的,几年前你们徐姓不是在江州建个徐氏宗祠嘛,当年建时没有办理土地使用手续,还有征用土地时答应给当地农民3万元一亩土地补偿金,可到现在一分钱也没给人家,现在当地农民找到县政府要求要回土地。”
“江县长,这些具体事情我并不清楚,当时徐敬德在江州干县委书记,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后来他进去了大家才推荐我代为负责,你看现在宗词都已建好几年了,有没有弥补的方法加以解决?”
“徐先生,你们建宗祠时没办理合法手续,仅凭这一点就算是违建,必须拆除,现在要想弥补你们必须尽快补办合法手续,其次是把当时答人家的每亩3万元补偿款付给人家。这一点还必须先征得当地群众同意后方可。”
“那好,江县长,我尽快和宗族里其他几个人商量一下,取得一致意见后再到江州和当地群众协商此事,你看如何。”
“我看可以,但此事不宜再拖。”挂了电话,江雪梅心情才稍感轻松了些。
结果第2天下午,徐敬尧就从上海赶往江州,他到达江州已是晚上8点钟左右,他在县政府招待所住下。次日到上班时间他给江雪梅去了电话,“江县长你好,我是徐敬尧,我现在人已在江州,想请你联系一下那几位被征用土地的农民朋友,我想和他们面谈土地赔偿事宜。”
“你都到江州了,你等电话吧,联系好后你们就到县政府这边来谈。”江雪梅挂电话后又叫来秘书说:“你联系那几位写信的群众,另外通知他们村领导一起过来。”
秘书把一切都安排好后,告知江雪梅,江雪梅通知徐敬尧来到县政府小会议室。双方见面后,江雪梅首先作了自我介绍,“我叫江雪梅,是江州县副县长,这位是徐敬尧先生,就是徐氏宗祠的负责人,这几位是当地农民朋友,你们徐氏宗祠就是建在他们几位的土地上。由于种种原因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希望你们双方能找到共同点,把此事能圆满解决。”
“我先来说两句,作为徐氏宗族的负责人,我先向你们几位表示歉意,说心里话,造成目前这种局面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要不是江县长打电话告诉我,我到现在仍还不知道。当初这一切都是徐敬德操办的,他当时是江州的县委书记,一切事情也用不着我们操心。后来他出事了,族人才推选我接管此事。江县长昨天把事情给我说,我今天就赶了过来,我急匆匆赶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这件事处理好,我就先说到这,你们也谈谈。”徐敬尧建议说。
“既然徐先生态度这么诚恳,那我也就实话实说,这事拖到现在要说怪,哪个不都不怪,完全是由徐敬德造成的,那时他是县委书记,位高权重,当初你们把徐氏宗祠建在江州搞不好跟他干县委书记也有关系,用地批地等一切繁锁手续有他一句话都会迎刃而解。当时要征用这块地是以公益用地征的,每亩才3万元,当时我们都同意了,祠堂建好了可是钱始终没给,后来徐敬德出事就一直拖着解决不了,直到目前为止。”同来的一位村民说。
“当初说的是每亩3万的价格,现在你们心目中每亩价位是多少?”江雪梅问几个农民朋友。
“4年前定的是每亩3万元,如果现在还以每亩3万元给我们显然不合理,当初徐敬德就是以欺骗的手段征用这块地的,我们也不计前嫌,就按每亩4万元的价格给我们。”
“每亩4万元价格是你们几个都认同的吗?”江雪梅问。
“来前我们共同商量好的。”几个农民朋友共同说。
“徐先生,现在临到你了,你认可4万元一亩的价位吗?”江雪梅又问。
“这事我们有错在先,为了表示诚意我认可这个价位。”
“那好,双方认可这事就算圆满解决。”江雪梅说完立刻叫秘书去起草合同,待双方签字后才算真正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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