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浸月只带了个人站在岑遥家门口,
一身轻松。
没等多久,见岑遥出来时,也只带了个人。
“同桌,等你很久了。”
阳光灿烂下,一张干净的面庞跃然而生,语气欣喜。
岑遥走了过去。
两人都请过假。
“打车吗?”江浸月怕她晕车,拎着手机提前问。
若是不打车,她们可能需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或许赶不上航班。
票,是前一天订的。
岑遥不晕车,所以她无所谓地点头。
很快,车来了,两人一前一后上车,走在不太拥挤的城市公路。
现在人比较少,没什么车。
而在她们上车之后,一个染发的不良青年从斜对面走出,正好位置处于监控盲区,他摸出手机,几下发了个消息。
而另一边,有一个一脸正义的青年,见她们上车,以同样的姿势摸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车上,隐隐约约有些令人头昏眼涨的气味。
一直在从不知名的地方蔓延出来。
越来越浓。
江浸月若有所思地眯眼,随即配合地倒头就睡。
倒下的方向,正是岑遥的方位。岑遥感觉肩膀上靠下来的重量,温热的呼吸一下滑过她的脖子,把一片地方灼烧得红了。
只听得一声微弱的暗示,几乎是用鼻音发出来的。
她为什么也觉得,有些困倦了?
随即,缓慢地闭上了双眼,倒在江浸月的头上,交互依靠。
前面的司机往后瞥了好几眼,确认她们中招了,才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是忍不住的自得。
“冷爷,这边搞定了,您看……”
对面说了些什么,司机立即保证道:“放心,她们都晕了,也没人跟踪。”
沉默了一会,他立刻绽放出狗屎一般的笑,“好好好,多谢冷爷!多谢冷爷!”
挂了电话,他下车,拿出后备箱里面的粗绳子,准备实施……不法手段。
初一把这些如实告诉并没有真正入睡的江浸月。
江浸月没睁眼,嘴角却别过一丝笑。
车门被打开,那个秃顶司机油腻地扯了扯脖子上的西装,单手非常不适应地拉开了领结。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把粗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