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章粗糙的拇指滑过胸乳的顶端,轻一下重一下地拨弄,引得她下面又流出多少水儿来。
“叫爸爸。”
“不叫。”
晚玲执拗,歪着头撅着嘴。
“刚才发生的事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叶章在她耳边发了狠话,指尖捏起奶头渐渐发力。他其实有点心虚,若她真不愿,他真没有了狠心再强迫她,看她委屈地惨哭。想着想着,裤裆又支起肉棒,他真的想操她,操到她喊爸爸。
“不要弄了,我…”
晚玲转过身,冲他眨起忽闪忽闪的大眼,数他额头的皱,“一道,二道…爸爸,你有三道皱纹了。”
“爸爸老了。”
叶章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他挺得难受的肉棒上,“爸爸又硬了。”
“硬了也不管。”
“真狠心。”
这一路,阿成被叶老板肉麻的话分了心,车子开得奇奇怪怪。
思南路街角,车停了。
“改天再来看你。”他疼爱地刮她的鼻尖。
“记得,要想爸爸。”
“才不会。”晚玲扭头冲他吐舌头。
叶章在车里见晚玲按了电铃,进了席公馆,然后从风衣口袋掏出根烟点燃,语气转回严肃模式。
“阿成,回浦江仓库。”
“怎么…回去?”
“货还没点完。”
阿成透过后视镜看叶老板脸颊红润青春焕发的样子,摇头笑话起自己的老板恋爱了。
从晚玲生气跑出去,明玄就一直捧着书等在门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的心。头一次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了她。
他想骂她,劈头盖脸骂她,[去哪里了?知不知道女孩子在外面很不安全。]
可他怕她再讨厌了他,声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这么晚回来,饿了吧,李妈做了盐水鸭。”
“表,表哥。”
“我去换衣服。”
晚玲看清了明玄的眼睛布满红血丝,他说,沈小姐的孩子不是他的,她应该相信他的。那天,他埋头在书桌給她抄作业的心不是假的。
她边脱衣服边想,“啊!”新换的内衣碰到她的乳头,她低头细看,本是红豆般的,被那个男人,让她叫爸爸的老男人嘬弄成了花生大小,又红又肿,手指轻碰一下,麻酥酥沙沙的感觉,不由加紧了双腿,没穿内裤的她,水儿又自动涓涓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