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是半夜回来的。
林稷躺在床上睡,江阙换了衣服轻轻撩开被子进去。
这几日江家封锁,他下了死令,林稷没学好不让离开。
顾寒翊上门闹过几次被家丁叉出去,顾母见不得自家儿子受委屈,还告到警察局说江家非法拘禁。
警局不想得罪江阙不给立案,她就在警局门口闹,局长实在没办法才叫女秘书把江阙传回来。
江阙刚搂紧林稷,他人就醒了。
下巴一下靠近江阙颈窝,嗓音软软的透着刚睡醒的沙哑:“江会长。”
江阙低头亲了亲他:“嗯。”
林稷闭着眼睛睡着嘟囔:“书房里剩下的账本我帮你算完了。”
江阙搂着他轻笑:“这么厉害?”
“我不喜欢顾寒翊,他母亲一直以为我在勾引她儿子对我处处使绊子,这次在警局闹事是知道我手上有你留下的大额单子,想叫我回去帮他们赚钱。”
“嗯,我知道。”
“这单子有问题,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但给你单子的人肯定不安好心,你要小心提防。”
江阙笑了:“林先生,你这话怎么这么像在交代临终遗言。”
林稷:“……”
江阙手伸进林稷睡衣里,翻身抿住他耳朵,在他耳边轻声低唤:“宝宝,这里想我了吗?”
林稷睁开眼睛,就着黑夜描绘那人的五官轮廓,滚烫的热血翻涌,心脏在这一声声情话中逐渐沉沦。
抬手捧着男人的脸,手指陷在黑暗中描绘他的五官,一个“想”字,缓缓从口中溢出。
黑暗中传来男人闷笑声,林稷被指导着,腿挂在他腰间。
一个轻字还没说出口忽地被推搡堵在喉间。
男人搂着他笑得蔫坏:“林先生,求我。”
林稷呼吸一滞瞪大眼睛。
脸色爆红:“求,求你……”
“说我是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