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子要杀我,他奶娘同意吗?”
叶蓁话一出口,刘安一脸震惊先露了马脚,“你怎么···”
黑衣人冷笑,“什么八字互补,也就唬弄老幼妇孺。”
“叶二小姐,你这么聪明是活不长的。”
这三人今日一定要把叶蓁的命留下,因而再动手时招招往要害处捅,一点情面都不留。
很快他们就发现叶蓁只是假把式,只要不给她机会近身就不会被银针取命,可另一方面,叶蓁身形太柔软,明明拿银针的手被两把长刀困在墙上,手腕上下都贴着锋利的刀刃。
可眨眼工夫,她的手腕以一个极度刁钻的姿势从刀刃间顺利逃走,刃子上只沾了一点艳红的血。
她的银针被打落,左手又撒出灰白色呛人的粉末,带着浓烈的一股花香。
“是、迷药。”
他们察觉已晚,叶蓁早就跑了出去,刘安跟在后头,“等、等我。”
黑衣人扶着门框摸上腰间信号弹。
这会儿已是二更天,方圆不见一点灯火,脚下又全是正浓密的新草,叶蓁第二次踩空的时候被刘安扶着胳膊才没摔倒。
“当、当心。”
刘安声音发虚,满脑子都是她孤身和黑衣人周旋的画面,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却也害怕得紧。
叶蓁甩开他的手,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厌恶道,“离我远点。”
刘安闻声退了两步,想抬眸看她又在中途急急收敛目光,“我、没想杀你,真的。”
他现在又悔又怕。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别再勾搭侯府的人,也别嫁给董章。我发誓,我会好好读书,我···”
“闭嘴!”
叶蓁神色一冷,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紧紧盯着左前方半人高的草丛,有动静!
银针丢了,迷药也用完了。
她回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磨着牙问刘安,“他到底给了你多少人!”
刘安一哆嗦,“我、我不知道。他只说给我机会报仇,让我一定别放过你。”
说完又急不可耐替自己洗白,“我不会动你,我就是气不过,我是喜欢你的。”
叶蓁至今想不懂豫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究竟想干什么。
她捏着拳,咬牙切齿对刘安道,“你不配说喜欢这两个字。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真会让你一辈子下不来床。”
刘安被她眼底锋利的冷光吓到,丝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后颈也挨上一针,颤巍巍退了几步,见叶蓁袖口一动,当即捂着后颈落荒而逃。
叶蓁就是真死在这儿也要离他远远的。
未免被发现,她就得隐藏在草丛里,这会儿才觉浑身发痛,最要命的是后颈的痛席卷了所有感知,全身都像被架在火上烤,又似密密麻麻的针接二连三在身上扎。
随着脚步声靠近,叶蓁呼吸再次停滞,双手抓着两侧青草,忍痛忍到头晕目眩。
好在来人应该没几个,他们也停在前头歇息。
“将军,雪儿好痛。”
“坐上来,给你揉揉。”
“将军对我真好。我是不是拖累将军了?”
“你是本将军的女人,救你是自然的。”
李乘歌随口一句就让叶雪感动不已,像个兔子似的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儿地蹭。
李乘歌脱下叶雪鞋子,大手刚好能包住她脚踝,微微用力揉了两下,叶雪就发出酥软的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