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早已没有隐瞒。
三皇子?
这号人物陈时念有所耳闻只是不曾接触罢了。
也是这样陈时念才觉着不可思议。
拓跋宗是什么身份?三皇子又是什么身份?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显得有些不太可能。
民间传闻,三皇子乃是当今圣上最得宠的贵妃之子,更是手握重兵,乃是一个智勇双全之人,可偏是如此仍旧未坐上储君之位,这一切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
陈时念自诩自己是个聪明人,至少收拥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聪明人,可在面对这些错综复杂之时竟还真无从下手。
丝毫没有头绪。
话说到这里,拓跋宗给了陈时念一个眼神,示意将烛火吹灭,摇曳的烛火实在是叫拓跋宗觉着眼花。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与三皇子一起做的,而我破格提拔你纯属是为了打趣你罢了,至于我身上的伤是因为今天出去了,我已经打探到了你弟弟的消息。”
说话时,外面一只巡逻队经过,拓跋宗的声音便下意识的小了下来,彼时的话语落下,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张纸。
他小心翼翼的叠好,塞进了陈时念的手中,拓跋宗叹了一口气,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事情了。
“这是我能找得到的所有信息,这上边所写的人便是当初贩卖奴隶的人,他如今就在城中,明日我带你进城打探情况,不过这一切你都要按照我的意思来办,如若找不到的话咱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拓跋宗温声的说着,他知晓弟弟于陈时念而言便是逆刺一般的存在,自然也知晓这些年来她为了弟弟做的那些事情。
陈时念听闻此话双眼都开始放光了。
原以为在此处不会有什么收货,现在看来也不全是,至少误打误撞的确是得到了消息。
她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纸,双手忍不住的开始在颤抖。
陈时念看着拓跋宗之时,一双眼睛变得猩红。
忽然之间鼻头一酸,说道:“我方才竟然还觉着你离开的这些年是故意躲着我,现在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不管怎么说,此事谢谢你了,拓跋宗,我发现你其实过的也不如意。”
是啊,拓跋宗过得也不如意。
陈时念又何尝不是呢?
月光下的场面显得有些伤怀了,拓跋宗摸着鼻子,说道:“你回去歇息,明日我同你一起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