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们二人站在雍州城内的大街之上,来往的人皆是雍州城内的达官显贵,而此处又是天子脚下,说这样一番话着实有些胆大了。
雍州城内的大街至上,来往的人可是不少,商贩与行人皆有甚至也有坐着马车的达官贵族,此处乃是聚集了天下有钱人,在此处上探讨皇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拐角处,拓跋宗牵着陈时念的手便朝着幽深的巷子走去,巷子说深不深,却也不浅。
二人走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了尽头。
“你拉我做什么?难不成在雍州城内还不许说起当今圣上了,我倒是想要看看当今……”
“唔……”
女子的话未能如愿说出口便淹没在了唇齿之中,拓跋宗紧紧地捂着陈时念的嘴巴,生怕从这女子口中说出什么叹为观止的话语,更怕说出一番大逆不道的话。
“我的姑奶奶却可是在雍州城内你若是探讨陛下自然是无可厚非,可你方才说的是何话?那是诅咒之话,能是寻常百姓说起的吗?”
说罢拓跋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怕面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奶奶在说出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说,倒真是叫有心人听了去,他们即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是诅咒的话吗?
陈时念可不觉着,她倒是淡淡一笑只是觉着在阐述事实罢了,谁知面前的男子竟如此激动。
“这可不是在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在雍州城内,你说这样的话怕不是要砍头了。”
说着拓跋宗尤为紧张,瞧着面前的女子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陈时念虽说见识过拓跋宗严肃的模样却也不曾见过这反样子,着实是被男子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罢了罢了,陈时念撇撇嘴,见拓跋宗这样的激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能是听拓跋宗的话便是了。
“我有一个法子,咱们二人找个机会进宫瞧瞧,看看我弟弟究竟在不在宫里,如果在宫里的话即便是冒着掉脑袋风险,我也要把他带出来。”
陈时念信誓旦旦的说这话,这个心思着实是叫拓跋宗没想到,他只知晓面前这个女子素来是个勇猛之人,却不曾想是个如此英勇之人。
拓跋宗一双黝黑的眸子,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见女子的双眸之中写满了笃定之意,好似这个法子只能是与拓跋宗一起实施了。
进宫?
带人出来?
拓跋宗带着惊讶的模样看着面前的陈时念,随后摇摇头,表示不能这样,做倒也并非是不能只是这样做不到罢了。
陈时念把这一切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