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为难了阿图鲁,这样劳神费力的宴席竟然仅仅是为了让他难堪,这还真真是叫人觉着意外啊!
阿图鲁给了女子一个眼神,正在扭着腰的女子突然之间便停了下来,一步一步的朝着拓跋宗走了过去,柔软的腰肢似乎尤为的柔嫩,露出的一届更是若隐若现,她摇曳着水蛇腰朝着拓跋宗走了过去。
一双狐狸眼之中带着勾引的意味,顿时正常宴席变得非同寻常了。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拓跋宗。
彼时,女子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酒杯,月色透过月光纱落在女子娇嫩的肌肤之上,甚是魅惑,手腕间涂着香膏,仅仅是举手抬足之间便是香味。
“将军,可否让奴家与您一同喝杯酒,不知将军可否给奴家这个薄面呢?”
女子说话时已然是坐在了拓跋宗的身边,浑身上下都尤为的柔嫩,下意识的便倒在了拓跋宗的身上。
而拓跋宗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坐针毡的模样着实叫人看得出很是紧张了。
他带着紧张看着角落里的女子,眼睛之中的意思似乎是在说救救我。
陈时念自然是看见了拓跋宗的这个眼神了,她自我怀疑了一下四处地看着,似乎周围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了,兴许真真是像同她说话吧。
“你过来。”
拓跋宗指着角落里的陈时念命令的口吻说道。
正在倒酒的陈时念一脸的疑惑,他是不是太过于明目张胆了?
拓跋宗是不是故意的呢?
陈时念不情不愿的起身朝着拓跋宗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走着,低着头不敢去看阿图鲁,毕竟阿图鲁是见过她的人。
“原来将军喜欢这样的,看来将军属实是喜欢保护人呢,不过也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将军是否正常了。”
阿图鲁偷着笑,言语之中都是羞辱的意思。
然而拓跋宗一了百了的说道:“这样的女子甚是娇嫩,还小也是足以调教的程度。”
男子赤裸裸的坏叫陈时念红了脸,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怯懦的坐在了拓跋宗的身边,在旁人瞧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拓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