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理取闹起来简直是叫人觉着一个头两个大,拓跋宗从前听军营里那些弟兄们说起过自家娘们儿如何难搞,从前也只不过是觉着夸大其词罢了,今日瞧见了陈时念这副样子才知晓,这可并非是夸大其词。
陈时念平日里虽说算不上善解人意但也到底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同寻常女子必定是不一样,她怎么会如此斤斤计较呢,而今看来女子的无理取闹可并非是分人,这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我承认我方才的确是欺负你了,你该如何才肯原谅?我呢还是说你要欺负回来,若是要欺负回来,我就任你欺负吧。”
说着拓跋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往椅子两边一搭轻轻的闭着眼睛,嘴角带着笑容俨然是已经想好了,要等着陈时念欺负回来。
反正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吃亏,只是吃亏的是面前的女子了。
欺负回来?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陈时念纵然是不同外面寻常的女子一般,却也知晓在男女之事上面吃亏的素来是女子,她怎可能会顺了拓跋宗的意呢。
瞧着如今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嘴角带着奸诈的笑容,明显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男子已经闭上了眼睛,坐在椅子之上脑海之中也皆是待会儿陈时念会欺负回来的画面,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便克制不住。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也已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可似乎周围并没有陈时念的气息。
陈时念的身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花香味,许是因为这些年弄花的缘故,无论怎么洗干净都是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并未闻到这一股花香味之时,拓跋宗这才睁开了眼睛。
“你放心我可不会欺负你,毕竟这种事情除了你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得出来的,不过鉴于你刚才对我的种种事情,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是。”
说完了陈时念嘴角也是带着一个笑容,同样的狡诈。
他们二人素来都是一个比一个厉害,陈时念即便当真是被欺负的哭了,却也只是在心里想着如何报复。
在看到这个奸诈的笑容之拓跋宗这才明白,敢情方才他那般等待全落在陈时念的眼中是个笑话。
“行,我就任凭陈姑娘处置,陈姑娘说有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肯定办得漂漂亮亮的,你也不必有任何的顾虑尽管开口吧。”
说完他袖子一挥,那副模样完全是从军营里意气风发的将军一模一样,可没有平日里在府中那副温润如玉的公子哥样子。
鱼儿自己上钩了,又何必继续吊着呢!
女子一个轻挑眉嘴角的笑容愈发的得意,方才的委屈早已消失殆尽,她那一双眼睛之中布满了阴谋诡计,可见她等的便是拓跋宗的这一番话。
陈时念的眉眼带着一丝得意,甚是狡诈的笑容挂在脸上,如今走到了拓跋宗的面前,倒没了方才那副委屈的样子了。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至少对拓跋公子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想拓跋公子在群臣之中也是有威望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找一找我弟弟呢?”
他果然没料错陈时念要说的便是这一番话,即便今日她不开口拓跋宗也是要帮忙的,既然陈时念再三开口了,若是拓跋宗再不帮忙岂不是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