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總令?黑炎?」那黑臉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長宮女微笑地應了聲。
「哦?那為何會說是西宮的?」這她倒是不解了。
「稟娘娘,這玉無邪雖說是黑總令的女兒,但宮內卻流傳有另一種說法。」長宮女先是盼眼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探聽後,才輕聲道:「黑總令與玉無邪之間有染……皇上愛才,便幫黑總令掩住收了玉無邪為西宮……」
「……」公孫無雙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亂倫之事,是很正常的嗎?怎連黑炎都這樣子?是跟在皇甫煞身邊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嗎?
一旁的長宮女見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亂想,被煞皇發現怪罪下來,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絕對敢肯定,皇上是絕對沒有寵幸過玉無邪的。」
「嗯……」宮中之人是很現實的,得不得寵,看語氣便知,而此人長短能如現下這樣批評,她便知皇甫煞對這人是沒放在心頭。
只是,這一聽之下,她反而是對玉無邪好奇極了……那黑臉大哥的女兒,也是黑著臉的嗎?想著想著,公孫無雙不禁失笑了聲:「我倒想瞧瞧這玉無邪……能見著嗎?」
「當然!」長宮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寵愛,必然非等閒之輩,她不怕在宮內日子變得難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紅人,終究會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宮卻在一夜之間,突然全數不見的嬪妃們,長宮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現這刻見著嗎?」
「不,皇上已經下朝,還是先回宮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是,拜駕回宮!」長宮女一聲令下,公孫無雙便在載星擁帶下回到宮殿中。
禧慈宮
如公孫無雙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後,便來到她主管的東宮首殿內,用一雙帶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滿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園坐了坐唔……」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烈吻,公孫無雙總算是習慣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應起來。
「妳怎麼愈來愈美……」他意猶未盡地含啜住那紅腫嘴兒。
「嗯哦、你怎麼愈來愈像啊啊……」公狗,隨時發情……
「我像什麼?」咬住那乳香極濃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便推撞進那勾魂花穴內。
「啊嗯、輕點噫……」任他帶著走動地抽插著,她聲轉媚啼地討饒。
「妳老是勾引我、說妳怎會這樣香嗯?」讓她平躺在軟被上,他才開始更猛烈的律動。
「嗯不、啊啊……好熱嗯……」穴徑內的火熱,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雙兒嗯、給哥哥啊……」熟悉的肉體拍打聲,響遍全殿,就連站在門外的長宮女一聽,也俏紅了臉,慢慢地帶著一旁的人退遠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單,一手抓住那扶住腰側的粗臂,公孫無雙全身抖動、皮膚染粉,踢了下腿便到達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痙攣中抽動的熱鐵,令她神醉不已。
「妳這嘴兒真貪吃嗯……」同樣被那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緩慢下來,只見他令身下女人側個身,抽高一隻小腿細吻,然後開始旋轉、狎玩那花蜜不斷的花唇,最後甚至還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輕按、磨、蹭、轉:「嗯嗚、啊啊不行了了……」公孫無雙被玩弄得死去活來,完全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而那還頂硬被裹住的灸陽,也在那瞬間快速抽律起來,在深探頂推後,皇甫煞粗吼了聲,將熱溶盡數射進那張合不斷的花唇深處……
西宮 鵔鸃宮
輕哼的音韻由一張粉嫩櫻唇傳出,嬌嫩白軟的身子側臥在貴妃椅上,小巧可愛的腳丫在半空中晃著,明媚水眸在映入門旁墨色身影時,瞬間亮出妖光:「爹爹!」
「邪兒?」黑炎輕勾笑容喊了聲。
「爹爹!」玉無邪同樣笑瞇瞇應聲。
「乖!」揉了揉那頭墨亮長髮,黑炎才落坐於側旁榻上。
「爹,你猜邪兒今天在御花園瞧見誰?」把髮髻鬆開,她從懷中取出玉梳遞給身旁的男人。
「皇后?」輕笑了聲,黑炎從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頭?」
「嗯……」興奮地應了聲,玉無邪立刻坐直身子,讓黑炎坐到身邊:「原來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畫像走出來的!」
「妳又走去乾爹的房間作亂?」熟練地梳著那柔軟墨絲,黑炎語氣忽地沉了聲問。
「誰叫爹爹你壞,把邪兒丟在宮中!」玉無邪氣憤地說了聲,然後又習慣性地軟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懷裡:「爹……邪兒,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妳能去玩的,邪兒!」有點氣有點怒,最終化為一個憐愛的擁抱。
滿足地輕歎了聲,玉邪兒又道:「只要爹爹不拋下我,那邪兒便答應爹爹不再去那兒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氣味,她有點愛睏地說了聲。
「嗯?」輕輕拍著纖弱瘦背,黑炎試著撫平懷中人兒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