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都离了,谁管她?厉父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从包里随意抽出几张钞票,仿若打发叫花子般扔在她的手中:“把钱拿着,自己回国。”厉父撂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厉母的视线,只留厉母独自坐在轮椅上,望着手中那少得可怜的几百块钱,如五雷轰顶般呆滞。“厉正,我作为你的妻子,就算你和我离了婚,你也不应该给我这么点钱吧?”她作为一个过错方,都直接净身出户了,所以她还想要什么钱?她现在手中拿着的几百块都是看在她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份上给的。厉父顿住脚步,转身冷漠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厉母,声音冰冷如刀:“你刚刚是不是没有仔细看我和你的离婚合同?你作为一个过错方,和我离婚等同于净身出户!”净身出户?厉母如遭雷击,被厉正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厉正,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并且现在还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你不但不多给我一点钱,你还让我净身出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这一切也是儿子指使你做的吗?”虽然她欺骗了她儿子,导致现在他非常的恨自己,可是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哪怕他支持自己和他父亲离婚,也绝对不会支持让她净身出户的,毕竟他勤勤恳恳打理厉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她犯了法,给厉家丢人了,那他不管怎样也不能这样对待她啊!“厉正!我不愿意净身出户。”净身出户是她不愿意就能不出的吗?厉正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就算不愿意,那也得净身出户!因为你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字了,定局已成,改不了了。”厉母的脸色犹如阴云密布,她怒不可遏地说道:“那离婚协议书是你威胁我签的,我要是早知上面写着要我净身出户,我绝对不会签!”然而木已成舟,她即使后悔莫及也无济于事。厉父不再与眼前的厉母废话,他毅然转身离去,留下厉母在身后破口大骂。“厉正,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等我回国后,一定要让儿子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她的恶毒与自己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哪怕她回国后让他儿子看了他的真面目也没有关系。因为有她这个恶毒母亲在,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压根称不上恶毒。厉父走后,厉母独自坐在轮椅上,如一头失控的猛兽般咆哮大叫。路过的人见到她这副模样,都以为她是个疯子,没有人敢上前帮忙,她就这样在警察局门口尖叫着,声音响彻云霄。。。。。。。。帝都,黎明的曙光已经洒在大地上。叶浅在厉时衍的怀中悠悠醒来,她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娇柔地说道:“早安,阿衍。”“早安,老婆。”厉时衍回应道,眼中满是深情。叶浅与厉时衍相视一笑,随后一同起床洗漱,准备早餐。享用过早饭后,叶浅前往学校,而厉时衍则前往公司。白天,两人各自忙碌,互不干扰,夜晚,他们才会相聚,享受属于彼此的时光。当叶浅来到学院时,陆北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心跳差点停止。“陆北!”他这么神出鬼没的,这是想要吓死谁?陆北见叶浅正在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自己,为了避免她生气的对自己动手,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两步。叶浅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所以他还是稍微的躲躲吧。陆北在和叶浅保持安全的距离后,他才扯着嘴角在哪里说:“叶浅,你别生气,我突然出现不是为了吓唬你,我就是有事想要问你。”“有屁快放。”叶浅态度和语气都不好,陆北也不在乎,他只是对她说:“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听见了吗?”昨天晚上?叶浅回忆了一下,他说的是他最后那句自己是king的话?并且她的身份还是余老告诉他的?这个余老头向来知道自己最讨厌的是什么。所以在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之前,他不可能在陆北面前曝光我的真实身份……因此,陆北昨天晚上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诈她的话?他怀疑自己是king,但是又没有实质性证据,于是他就试图用余老来欺骗自己,让自己主动承认她就是king?他还挺聪明!陆浅冲着陆北挑了挑眉:“听见了,你说我是king!而且还是余老告诉你的。”“所以你是king吗?”叶浅故作神秘:“你觉得呢?”“我觉得你是。”叶浅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陆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king?”“因为你已经有好几个马甲被我发现了!而拥有这么多马甲的你,说不准king也是你呢?”他就因为这个,而认为自己king,这理由是不是有点过于牵强了?叶浅倒吸一口凉气:“就这?你没其他的原因证明我是king了吗?”“当然有了!”陆北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在叶浅的注视下叽里呱啦的继续说了起来:“比如说,我得了心脏病,就连余老都拿我束手无策,但是你却直接为我研制了一种药,就把我心脏病治好了!又比如说余老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偏偏要听你这个小辈的,这很明显就有问题啊。所以从这两件事情中我就能看出,你便是鼎鼎大名的king没错吧?”叶浅在听完陆北的分析后,忍不住好笑:“听你说完后,我更加确定我是king这件事情不是余老告诉你的了。因为如果余老真的告诉你我是king了,那你就不会在我面前多加的猜测了!”陆北:“……”糟糕,自己说谎就这么被叶浅发现了。陆北尴尬的说道:“我承认我说了谎,余老确实是什么也没告诉我,但是我自己猜到了啊!而我现在之所以过来问你,也只是想要更加确定一下而已。”“叶浅,你告诉我,你是king吗?”这个陆北怎么对自己是不是king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