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信吩咐了一句,接着匆匆离开,而脑袋还晕乎乎的平幸子只是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只剩下刚才一路上晴信坚实胸膛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男子气息。
芳龄二十八,至今未有感情经历的乡下土妹子,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尤其是在本来就对晴信有所好感的情况下。
“等等……刚才师范说要去拿什么来着?”
等到她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时,晴信已经拿着常用的跌打药酒走了进来,盘腿在平幸子的床边坐下。
青空馆生活区的房间当然也是铺的榻榻米,只不过因为老馆主和晴信都是懒得打扫卫生的家伙,所以也都安装了木床,而不是直接睡榻榻米——不过只是坐还是没问题的。
尤其是平幸子可是很爱干净的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
“稍微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哦。”晴信说着,抓住了平幸子的左脚,后者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但还没脱离晴信的魔爪,一股刺痛感就打断了她。
晴信趁势追击,捏住了那微微有些湿汗,但是毫无异味的小脚,强行将上扬的嘴角压下,内心稍作忏悔:“我这都是为了弟子的身体着想!没有任何杂念!”
嗯,其实在抱着平幸子进门的时候,晴信已经从因为突发意外而产生的慌张中冷静了下来,之后的一切动作都是在他诡计多端……深思熟虑下产生的。
首先声明,他不是足控。
他只是好色。
一手捏着平幸子那珠圆玉润的脚踝,晴信用嘴咬开手中玻璃瓶的木塞,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小心的淋在平幸子的脚背上,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足弓令脚背上浮现出了纤细的经络,青红两色的细线在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蔓延着,但很快被琥珀色的液体缓缓覆盖。
看着这样的一幕,让晴信有一种亲手将奶白雪糕裹上焦糖的奇异快感。
“呀!”
冰冷的,还有些粘稠的液体让平幸子本能的惊呼了一声,已经被做成的焦糖雪糕又抽动了一下,但晴信抓的牢牢地,她这一扯反而让自己的身子往下动了一点,无事的右脚直接压在了晴信胸膛处,令她又感受到了之前的火热与坚实,脸变得越发红润,隐隐约约甚至有些热气升腾。
晴信艰难地忍住了深呼吸的冲动,然后放下玻璃瓶,开始熟捻的在平幸子的脚上搓揉起来,从足跟开始,琥珀色的液体被抹上,推开,厚重的焦糖被推抹削薄,余下一层半透明的深色,半遮半掩着下方的奶白色雪糕。
这副景色唤醒了晴信深藏在童年记忆中的垂涎,那是对躲藏在冰柜褐色玻璃下的同款雪糕求而不得的深重怨念,令他不由得口齿生津。
接着由足跟往前,晴信的大手轻易的包裹住了平幸子的脚底与脚背,好似用大嘴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小布丁,用一个礼拜才攒下来的零花钱换来的昂贵零食被贪婪地舔舐着,燥热感被瞬间驱逐,亦或者该说是转移到了柔嫩甜蜜的雪糕上。
“嘤……”
生理上的酥痒感与跌打药酒随着摩擦而渐渐生效的发热感同时袭来,还有最关键的心理上的冲击感,都让平幸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嘤咛,按在晴信胸膛上的右脚更用力了。
随着晴信的大手一路向前,平幸子原本紧绷着的足弓也随着他熟捻的动作慢慢舒缓,之前一直紧扣着的五颗粉嫩珍珠也终于放开了防守。
晴信的五指立刻扣进了珍珠的缝隙之间,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大手推入,覆盖在了这最后的防线上,本就小巧诱人的珍珠被抹上了琥珀的光泽,在烛光下反射着瑰丽的斑驳光影,像是夏日暖阳下那颜色七彩纷呈的小巧冰球,沁甜的幻觉让晴信不由的吞了口口水。
不过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身体,晴信松开了已经被他将每一寸都细细摩挲搓揉,涂抹上黏稠液体的玉足松开,重新盖上药酒:“幸子,你今晚还是先休息吧,身体最重要。”
声音很正常!内容很正常!赢!
晴信在心中挥了挥拳头,而平幸子此刻也没注意到晴信有些变调的嗓音,还有莫名柔和的语气,她躺在床上,面色红润而双眼迷茫,好半晌才回了一声轻轻的“嗯。”
晴信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想了想还是闭嘴了,拿着药酒离开了房间,只是觉得有些古怪,怎么好像有什么怪怪的味道,是药酒放太久了吗?
两辈子都是处男之身的平晴信离开之后,平幸子忽然发出了可爱的呜咽声,猛地坐了起来,尝试着单脚行动。
不行动不行,就算今晚没出什么汗,可以不洗澡,也要换一下下面的衣服才行……
“呜。”想到这里,平幸子又发出了悲鸣声。
平幸子,今年二十八岁,是成熟的大姐姐,姑且,也学过一点揉道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