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木王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阿图尔很是不知所措的开口道。
马木王子此刻双眼几欲喷出熊熊怒火,“砰”的一声,猛地拍在桌子上,怒吼道:“这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如今这城内的巡查竟如此严密!”
马木一边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一边绞尽脑汁想着究竟是谁泄露了他们的机密。
这几日来,城内巡逻之人频繁出没,就连他们的住处,每日都有好几次上门搜查。
再这样下去,暴露是迟早的事。
鬼赤在旁边忧心忡忡地道:“马木王子,那愈康堂咱们不能再去了,否则定会暴露的。那大夫今日已经有些察觉了。”
马木怒喝道:“用你说?本王子会不知道?这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快给本王子想个办法,不然真被大庆人一窝端了,本王子还怎么继承王位?”
鬼赤急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说:“王子息怒,小的也确实没想到城内巡查会这般严苛。”
“马木王子,要不咱们快去寻在城内当官的那几个,他们定会庇护我们。”阿图尔立即开口道。
鬼赤立即开口阻拦道:“不可!马木王子,如今虽是城内传得风言风语,说有咱们的细作潜入城内,但可一直都是围着那位姓温的女官,想必咱们的人并未真正暴露。而如今咱们若是主动去寻,定会让人查出马脚,到时候咱们可就自己暴露了。”
“鬼赤,那你说怎么办?”阿图尔对着鬼赤吼道,“我们自从来甘州之后,在城内做什么都是听你那些馊主意,你如今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整日蒙骗王子。还是说你本就故意引我们进来,目的就是让王子被人捉住,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大庆的细作?”
顿时,周围的人以及马木都目光如炬地看向了鬼赤。
鬼赤连连后退,被吓得面如土色,双手不停地摆着,慌忙道:“王子,马木王子,我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是大庆的细作呢?我一心都忠于咱们瓦剌呀!”
“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对,我们如今这个局面,都是你出的主意,是你让我们进来的。”
“没错,是你引着让马木王子进城内的。你就是大庆的细作!”
顿时,周围人纷纷七嘴八舌地嚷道。
马木也随之疑窦丛生,起身怒视着鬼赤,满脸不悦道:“鬼赤,本王子给你解释的机会,若是让本王子不满意,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将你的家人全部折磨至死!”
鬼赤听后吓得立即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王子麻木磕着头,声泪俱下地道:“王子,我求你了,小的真不是大庆的细作,这小的也不知道城内怎么变成这样,求你了,马木王子!”
麻木很是不想听他解释,只冷冷地吐了一句:“那你便想一个主意,让我们避开那些人的搜查和怀疑,使我们能继续潜伏在城里,达成咱们咱们一开始的目的,否则说什么都没用!”
鬼赤磕得额头鲜血模糊,突然猛地停了下来,随即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马木道:“王子,我有了,我有主意了!”
“既然大庆那些人如今是借着那位姓温的女官想引出咱们,那咱们为何不将计就计?”
马木听着有些疑惑,随即后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也是一头雾水,有些不解的互相看了一眼。
只见鬼赤又开口道:“马木王子,大庆有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养济院都被人团团围住,所有的人都被关在内。整个甘州城内,又有什么比那里还要安全的呢?”
鬼赤说着,越觉越发觉得可行,眼里露出自得之意,仿佛自己这个主意堪称绝妙。
马木想了想,也不禁微微颔首,鬼赤说的的确有些道理,随即又道,“养济院里面那么多人,就算咱们潜入进去又能怎么样,本王子目前手底下就你们这几些人,根本敌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