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通知了伟民女儿,她立即请假,很快买票,不到天黑就来了。我与她说了一下父亲情况,他也与他弟弟说了一下,他弟弟还是不愿意他父亲住院治疗。她来了,也看不出来父亲的病痛,因为父亲白天的体温正常,只有夜里才开始发烧。
伟民女儿叫小丽,小丽自己意思是晚上给父亲量一下体温,如果还是发烧就去医院,如果没有,就在家里。
大女儿如意,还在上学,是大一下学期,她离得远,不想打扰她,没有与她说父亲病了的事。
晚上,伟民身体温度逐渐高了,量体温38度,我心好痛,怕有事,感觉事还是会来。小丽看了,又反复量体温,也才知道父亲确实是病了,她不懂医学,只看着父亲说话依然洪亮,还是爱笑,躺着也看不出来什么。
我晚上准备好,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可以带孩子一起去医院,有孩子要啰嗦的多。我简单准备了一下,所有的一切主要是费用,小丽说不用发愁,她有。
我还是很高兴,伟民有困难,有需要,孩子还是很好的,关键时候也来了,还带给父亲去医院,给父亲治疗,还拿费用。
第二天一早,我们叫了出租车。我与伟民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往外走,伟民特别特别费劲,他走走停停,感觉好累好累。我搀扶着他,心想:我的先生,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子?
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不行,没有人也不行,物质基础与人力两样缺一不可。
先生如果有人,不能耽误十天,我给治疗,用尽了心力;我与先生如果有钱,早就去了医院。我懊恼自己,我很少后悔,却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带先生去到医院看病,只能愿我可怜的先生早日康复。
平时几分钟的路,伟民在我的搀扶下走了半小时。出租车来了一看,趁车人还有一个老人,他很不愿意,但是大家都上车了,可是别走了没多远,他还是担心,非让我们下车,他说:“老人病得这么重,我不好带着走,你们下来,还是另外找车吧!”
司机不愿意带我们走,那就只好下车,小丽找了一个熟人的车,她说她经常坐这个人的车,这个人不怕什么,小丽联系,没多久车来了,我们与伟民一起坐上车,往医院赶了。
路上没事,伟民坚持着,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医院老区,老区医生说需要去新区医院检查确诊。
上午时间充裕,伟民终于辗转到了市内最好的医院,小丽怕父亲走不动,他去买了轮椅,父亲坐着轮椅很快到了科室,到了住院部,办理了住院手续,住到了血液科病房。伟民住了下来,我的心安了好多,期盼已久终于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护士很快问诊了内容,记录好给说了一下情况,他们也愿伟民只是普通的贫血,我按着贫血治疗。不过最终的确诊,需要抽血到天津化验,化验回来才能知道结果。
我心还是很紧,但愿伟民没事,但愿他好起来。我心中在祈祷。
伟民不能有事,他有事,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一些愁容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伟民还是好高高兴兴地,他躺下来,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他们看起来都比伟民重,一个是鼻子出血,一出血就血流不止;一个病人是白血病,已经化疗了,病重的看着哪里都难受。
下午,我与小丽说,“你带孩子回去吧,晚上我在这里。”她说:“可以,过两天我来,你回去!我们两个人轮替不累!”我说:“好!”
小丽说带妹妹去给父亲买了破碎机,父亲牙口不好,吃打碎了吃就好了。她买回来,然后再走。我也同意父亲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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