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医师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被阴霾笼罩。
他一生从医,修为虽未达到季神医那般登峰造极,但医德却始终如一,毫无缺失。
不曾想临到暮年,竟然遭遇到这样一个不通医理的武修这般恶语玷辱!
华医师怒火攻心,面色胀红,重重一顿足:
“罢了,罢了,罢了!”
“既你们这般轻视老夫,那我也无需再多言,你们自行寻求福祉吧!”
说着,他轻轻挥动衣袖,转身欲离去。
正当此时,季卫淡漠地开口:
“华医师不必匆忙离去。”
“何妨暂且留下,亲眼目睹一下那西法门医师是如何施救的。”
华医师听闻此言,微微一声叹息,点头应允。
他身为医者,实不愿见到病患因误诊误治而遭受苦难。
此刻留下,或许在他人的疏漏之中,还能有机会出手挽救一二!
汪阳豪斜睨二人一眼,讥讽道:
“脸皮之厚,令人惊叹。既然你们不肯退去,待会儿被打脸的时候,切莫找我埋怨!”
言罢,取出通讯令牌联络他口中提及的那位西法医师。
汪阳豪的种种言行,包括对华医师以及整个灵医界的蔑视侮辱,邵二爷并未有任何表态。显然,他是默认了这一切。
这使得华医师愤怒而又无可奈何,不过季卫对此毫不介怀,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病榻上的少女。
他的目光渐渐闪烁出一丝沉思之色。
倘若这名少女所谓的病情果真如同他猜想一般,那么事情就变得颇为耐人寻味了!
时光如流水般逝去,不久之后,一位拥有金色长发、约莫四十载寿元的异国医师步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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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阳豪立刻起身恭敬相迎:
“詹金斯医师,您可算来了,请您务必为邵小姐诊断病情!”
詹金斯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操着生涩的花夏语言回应:
“汪,你放心,我们西法门就连冥顽不化的恶性灵毒都能攻克,更何况区区小疾。”
“是的是的,詹金斯医师您说得没错,在下认为,灵医纯粹是前朝遗留的糟粕,唯有西法一门方为未来的医疗大道!”
汪阳豪满脸堆笑地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