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田悠悠恬然一笑,"若是你们六家十个酒楼全部撤出慈州府。。。"
她看向葛辰阳和知府大人,"我田悠悠保证,会买下这十个铺子。"
"并且,联合暖天下庄子一起,上交足额的会费,绝不会让慈州府商会有任何损失。"
"至于赋税。"
"知府大人,我在郊外的两个庄子,去年交了多少粮税,你该知道吧?"
"若没有意外,今年我还会在慈州府买庄子种粮食,交的粮税翻一番、两番、甚至三番都有可能。"
"另外,暖天下庄子的赋税,就算比不过他们十家酒楼,我也以十家酒楼往年的赋税上缴。"
"如此。"
"知府大人和葛会长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吧?"
知府大人当然知道那两个庄子,白云庄和悠然庄,去年居然上缴粮税近四十万斤。
也就是说,那两个庄子的收成,一年有两百万斤。
那可是。。。三百亩和五百亩的庄子。
要是田悠悠多买一些庄子。。。
那慈州府的粮税,还愁啥?
关键是,那高产的稻子啊。
他学生陈礼递上来的折子,那上面的数字。。。
放谁的面前,谁不眼红?
知府大人朝那几个掌柜看了眼,眼里流露出不满。
六个掌柜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想到田悠悠居然会这么说。
以她一家,抵他们六家?
要是旁人,他们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是对方是田悠悠,他们还真不敢轻视。
毕竟,对方可是仅凭着油豆皮和菊芋粉条就带动整个慈州府繁华的人。
"知府大人,葛会长,我们大掌柜可不光是在慈州府做酒楼生意,还有其他生意呢。"
田悠悠缓缓的看向他们,"怎么?几位的大掌柜,还要为了一个暖天下庄子,把所有在慈州府的生意都撤走?"
"他们是跟银子有仇吗?"
冷冷的哼了一声,田悠悠又道,"知府大人、会长,你们也不必因为他们的话而担心,他们的生意撤走了,我就再做几样买卖,把府城损失的拉回来就是了。"
。。。。
"如果没有问题,那我们暖天下就继续动工了。"
"几位掌柜也尽快说到做到,撤离慈州府吧。"
知府大人摸了摸鼻子,葛辰阳也转头看向另一边。
六个掌柜傻眼了,他们那么说是要给知府大人和商会施压,好让他们出面去制止田悠悠开暖天下的庄子。
可,可没想过真的撤离慈州府啊。
最近一年,慈州府的外来人越来越多,他们凭着暖锅,生意也能维持着。
既然能赚钱,那当然不想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