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舟眸色深沉,克制不住地抱着他亲了又亲。
沈既白被吻到七荤八素,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恍惚中,唇瓣被人咬了一口,他听到霍衍舟的乞求声在头顶响起:
“老婆,再嫁给我一次好不好?”
“嗯?”沈既白艰难睁眼。
霍衍舟坏心眼咬着他的耳垂趁机引诱,“或者再穿一次婚服给我看?”
“什么?”他脑袋一片混乱。
霍衍舟呼吸变重了些,他软着声音乞求:“宝贝穿上婚服给老公看看好不好?”
又怕被拒绝,不等沈既白开口便他在他耳畔不停轻蹭着撒娇:
“老婆,我想看……”
大量的清冽木质信息素开始从霍衍舟身上散发出来。
香气在屋子里蔓延,随后悄然窜入沈既白鼻尖。
伴随空气中隐隐飘散着的alpha安抚性信息素,沈既白意识都开始模糊。
他紧抓着霍衍舟的衣服,整个人仿佛脱力般不得不依附在他怀里。
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何时被剥落的,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后,身上已然穿上了模特身上那件红色婚服。
红衣和银发是视觉的两个极端,衬着沈既白身上清冷气质的同时,又如一团将他包裹着他的似火热情。
出自霍衍舟亲手为他“量身”定制的婚服,穿在沈既白身上,不仅不突兀,反而在腰封的束缚下,更衬得他腰身的完美无余。
霍衍舟单膝下跪的瞬间,沈既白心中忽然一紧,脑海蓦地闪过自己当初丢掉戒指的画面。
他还以为霍衍舟会向他求婚,可谁知他只是半跪在他脚边细心为他整理着垂下来的宽大裙摆。
因为婚服上绣着金线的缘故,所以裙摆是自然垂落的质感。
霍衍舟起身,闪烁着惊艳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像是要透过眼睛直接把他整个人给望进骨子里。
看着沈既白垂落在身侧的银发,霍衍舟眸光微动。
他伸手将模特手里的长方形锦盒拿到了沈既白面前。
沈既白抬眸看他,“这是?”
霍衍舟把盒子递到了他手里,“打开看看。”
沈既白接过。
单看盒子的外观,他差不多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打开盒子,和他想的一样,里面静静躺着一支雕刻精致完美的红玉发簪。
沈既白乱了呼吸,他再次抬头看向霍衍舟。
霍衍舟回迎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解释:“我自己雕刻的,定情信物。”
沈既白顺着他的话语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簪子。
簪子在古时候不仅是爱情的象征,更是情人之间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