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却未松手,但也没学她去箍脖子,只是将她的手摁在了她的胸脯之上。
即便裹了束胸布,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依旧能感受到于她胸前传来的柔软触感。
张泽还顺手揉了两下。
刹那之间,宋天的脸便黑成了锅底。
“实在对不住,刚才那是本能反应,您还好吧?”
摸够了,张泽才挤出一脸无辜和歉意的表情,松手退开。
宋天立刻一脚踹出,直踢他裆部要害。
好在张泽早有防备,横臂下沉,将她的小腿格下。
“还敢还手!”
宋天的功夫不是假的,迅速换招,抡腿斜踹。
不偏不倚,一脚踢中张泽的侧膝。
然后就听一声唔的闷哼,紧接着,张泽便径直往她还没来得及爬起的娇躯栽落。
再然后,张泽的脑袋不偏不倚地埋进了她的颈窝。
当脖子被这男人的嘴唇印上的那一刻,宋天整个人都僵了。
“我要宰了你!”回过神来,她再也压制不住怒火,森然道。
“等等,明明是您踢的我,我才会栽落的!而且,我若真想占你便宜,最后关头何必别过头去,直接亲嘴唇不是更好?”
“你给我闭嘴!”
“小的绝对没有狡辩的意思,只是想提醒您,千万别弄错了因果关系,就和之前弄错宛州乱局的真正原因一样!”张泽趁机把话题拉回正题,
听到这话,宋天眼底沸腾的烈焰有了些微减弱的趋势。
“宛州之乱,是因魔教贼子骗术高超?是因百姓们愚蠢好骗?不,都不是!”
张泽自顾自地继续道:“说到底,宛州官民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本该分到百姓手里的土地不知所踪的那天;百姓开始食不果腹的那天;为了生存不得不卖儿卖女的那天,官民间的矛盾就已经存在了!”
听到这里,宋天形容大变,嗫嚅着嘴唇,却一时无法言语。
“既然物质上难以得到满足,那么就只能去追求精神上的依托了,邪教贼子的出现给了看不到未来的百姓们以信仰!而一个人为了信仰,可以不惜性命!”
微微一顿,张泽补充道:“正如有您作为信仰,石国千千万万的将士才能在战场上一往无前、所向披靡,并战无不胜!”
最后这句他特意拔高了音量,故意拍了记马屁。
但不得不说,听在宋天耳朵里,是挺受用的。
这不,她的脸色很语气都有所缓和。
“那依你之见,此局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