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他们回去洗澡,我也跟着回去,想看看柳烛躲哪去了。
我伸手在雕像身上摸了一下,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存在。
刚准备离开,一条黑蛇从旁边的小供桌底下溜了出来。
竟然又是蛇蛊?
这东西时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我想都没想,抓起旁边的香炉就朝黑蛇的脑袋砸去。
“咚”的一声,蛇脑袋被砸的稀碎。
小舅以为我又摔了,顶着一头泡泡出来看我:“怎么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柳烛突现身,一脸怒气的坐在供桌上敲着二郎腿。
“第几次了?我问你这是第几次了。”
他伸着手指数落我:“每次我一化形都会被你弄死,上次被你用锄头挖成两半,这次倒好……”
他指了一下那点几乎和地板融为一体的蛇脑袋:“直接砸成泥了。”
小舅见是柳烛又走了。
我略显心虚的把香炉放回原位,理不直气也壮:“我早和你说过,你化形就不要来我面前晃悠吗,你每次这样突然出现我根本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打死吗?”柳烛气的不行,说完钻进雕像里没了动静。
我把地上黑蛇的尸体捡起来,提到路边用木棍刨了个坑给埋了。
倒不是我想杀蛇,刚才确实没忍住。
这几天本来就被蛇蛊整的精神紧绷,而且被那东西咬了之后贼拉恶心,我看见自然是第一时间打死。
这可不能全怪我。
我从路边走回到屋里的时候,刚好撞到小舅从我房间里出来:“借下吹风机!”
我点头,坐在火坑边拿出添贵舅舅给我的红包数了数。
小舅蹭的一下就到了我旁边,伸出手:“给我二百。”
我看了他一眼,从红包里抽出二百给他,柳烛不甘示弱从雕像里出来:“我也要两百。”
我疑惑的看他:“你要钱做什么?”
他双手抱胸满脸傲气:“买两百块的香烧给我,就当是你刚才打死我的赔罪了。”
我愣了一下:“两百的香?熏腊肉呢?”
“说什么呢?”他不乐意了,抬手想打我。
我转个身把右手胳膊展示给他看:“来来来,朝这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