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嘴喊,结果发现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痛。
发出的声音也跟唐老鸭一样。
不过我的动静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姑娘从门外进来,惊讶的看着我:“你醒啦。”
我警惕的看着她,没有答她的话。
她身上穿的苗服是白色的,上面绣有各种图案。
看服饰不是黑苗。
???她笑着对我说:“你不用紧张,这里是清远村,我对你没有恶意。”
她说完,坐到床边来帮我解捆住我手脚的布绳。
给我解释说,是我昏迷的时候一直伤害自己,没办法才把我手脚都捆起来。
她给我解开绳子后,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全是指甲挠的血痕。
“谢谢。”
我向她道谢,紧张的问她:“你有没有看到我二舅?我二舅他怎么样了?”
我之前阴气布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下手也没个轻重。
他别被我打死了。
“二舅?”
她问我:“是晕倒在你旁边的那个白头发大叔吗?”
我疯狂点头:“是是是。”
“他啊。”
她让我不用担心,说他比我还先醒。
“可以带我去见见他吗?”我试探着问她。
同时心里也很忐忑,见到二舅了,二舅不会怪我吧?
“当然可以啊,不过要等一下。”
她说:“你再躺着休息一会儿,药已经快熬好了。
喝过药后,我再带你过去。”
我点头,又躺回到竹床上。
得知二舅没有危险,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片刻后,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过来。
药还很烫,她没有直接递给我,而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杨珠。”
我正准备和她说我的名字,她却笑着说知道我的名字。